“木丫头,你别和这混小子置气哈。他就一个不懂事的毛头小子。”梅友才对着木紫鸢点头哈腰地解释着。
木紫鸢冷冷地看了梅友才一眼,心知现在不能和这两人再纠缠下去。若是被他们发现她现在根本就是个纸老虎,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哼哼一声,道:“既然梅大叔都说话了,我也不能不给你面子不是?”
梅友才听木紫鸢这样说,松了口气,转身对着柳怀水喝斥道:“你这不长眼的东西,给我记住了。以后,见到木丫头就绕着走。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
柳怀水见梅友才对木紫鸢这种态度,更是不解。
“姑……不对。梅大叔,你到底怎么了?干嘛要对这丫头怕成这样?”
他看向表情冷淡的木紫鸢,似乎感觉到了哪里不同。
只是,这丫头再不同,变得再厉害,她还不是之前那个没人护着的瘦弱丫头?
梅友才见柳怀水一副不上道道的模样,也懒得再管他将来会不会被木紫鸢揍得满地找牙。
“我是看在你姑的份上,才好心提醒你的。若是你将来吃了苦头,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梅友才说完,向着木紫鸢露出讨好的笑容,道:“木丫头,我正要去找你呢。”
木紫鸢心里顿时警惕起来。
这梅友才找她,能有什么好事?
“梅大叔,你能有什么事要找我?”木紫鸢沉着脸,瞥了眼梅友才。
“木丫头,你看,我现在这副模样,也不能出去挣钱。你看……”梅友才凑近木紫鸢,小声道:“你能不能再给我弄点那种叫石什么的草,让我换点银子,糊个口?”
木紫鸢冷笑一声,道:“梅大叔,不是我不给你弄。我昨天把那么多的石斛给了你,你却全部毁了。想到这个,我这心里到现在还堵着啊。”
梅友才一听木紫鸢的心里还在堵,苦着脸道:“我哪认识那种草就是值钱的药材啊。我若是知道,还不得把它们好好地供起来。”
说完,梅友才一脸讨好的模样,又对着木紫鸢道:“木丫头,你若是能再给我弄点,我一定不敢再踩烂了。”
木紫鸢在心里冷哼。
不要说她现在根本没有石斛。就是有,也不可能便宜了这种人。
“没了。”木紫鸢摇头,很惋惜地道:“之前的贵人就给了我那么点。全被你给毁了。”
梅友才听了木紫鸢的话,恨不得狠狠地把他自个的脚给剁了。
这脚怎么就这么欠收拾呢?踩什么不好,偏偏踩了那么值钱的药草?
“姑父……呃,不对……是梅大叔……”柳怀水凑到梅友才身边,问:“你们说的什么草值钱?我也去弄点换银子。”
梅友才见他自个还没弄到呢,这家伙又来凑热闹,顿时瞪起眼睛,把心里的怨气都撒到了柳怀水身上:“去、去、去。你这小子凑什么热闹?那种东西,木丫头怎么可能给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是个什么得性。”
柳怀水虽然心里很含糊梅友才,但他被梅友才当着木紫鸢的面这样说,感到脸面无光。一时之间,骨子里的无赖劲冒了出来。
“梅大叔,难怪我姑要跟你和离。你也不看看你自个是什么得性?还有脸说我?”
梅友才见柳怀水揭他的短处,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拧住柳怀水的耳朵,大骂道:“你个小畜生,是谁给你的胆,敢这样对我说话?”
“梅大叔,轻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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