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欺负她啊?”
“不敢就好!”梅友才得到了梅寒香的保证,转头又笑着看向木安楠,道:“那个……安楠啊,能不能让我当面和紫鸢道个歉啊?”
木安楠双眼警惕地看向梅友才,摇头道:“梅大叔,恐怕不行啊。姐姐还在气头上。你若是现在去找她,我怕她会像之前说的那样,收点那几百拳的利息……”
梅友才听木安楠这样说,想起之前被打的情景,忙点头道:“对、对。你说的对。既然紫鸢现在还在生气,我就不再去惹她心烦了。这肉……”
木安楠为难地看了眼梅友才手里拎着的肉,道:“梅大叔,姐姐没同意我收下这肉,我也不敢随便收你的东西啊。我也怕姐姐一个不高兴,就对我不客气啊。”
他说着,看了眼一边瞪着眼睛的梅寒香,道:“不如,给寒香姐姐吃吧。她最喜欢吃肉了。”
“给她吃?”梅友才看了看那块肉,哼了一声,道:“给她吃有什么用?长这一身的肉,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算了,还是我自个带回去吃。”
梅友才说完,又看了眼主屋,拎着那块肉一瘸一拐地出了木家院子。
木安楠看了眼柳翠枝和梅寒香,心里担心着木紫鸢的情况,向她们指了指主屋,道:“娘,寒香姐姐,紫鸢姐姐刚才还有事吩咐我做,我先回屋了。”
说完,也不等柳翠枝点头,就快速打开主屋的门闪进去,“呯”地一声将门从里面关上并插上了门栓。
梅寒香愤恨地看向主屋,那屋子比她现在住的杂物间宽敞明亮多了。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睡在那种破败不堪的地方。
“娘,这事就这么算了吗?我们不去请大师来看看了吗?”梅寒香忿忿地冷哼,手掌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怎么可能!”柳翠枝阴沉着脸,眯着眼睛看向主屋。
“我们现在没银子,还怎么去镇子上请大师?”梅寒香皱眉。
“借。”柳翠枝想了想,继续道:“我去找杨彪,再借一百两银子。”
“什么?”梅寒香大惊。
若是再借这么多的银子,到时候拿什么去还?
现在总不能还让木紫鸢去抵债吧?到时候,还不是又要她去抵债?
这一次,木紫鸢肯定不会再弄根人参来救她了。
“娘,我们还是再想想其他办法吧。你若是借了杨彪的银子,我们拿什么去还?”
“这次借他一百两,我就不还了。他得了那么值钱的人参,总得分我一些银子吧?我之前只借了他一百两银子,他心里应该有数的。就算我再借个两百两,他还是赚了大头。”柳翠枝心里不平衡地哼哼道。
“再说了,若是我们赶走了那丫头身上的邪祟,再叫她向里长要回玉佩,她敢不去?”柳翠枝冷笑起来:“到时候,有了那玉佩,你还怕没银子还债?”
“对。还是娘想得周到。”梅寒香想了想,点头赞同柳翠枝的想法。
不管能不能成功,也总得试试吧。
说不定就真的成功了呢?
说不定杨彪看在那根人参的份上,给了她们一百两银子,并不要她们还了呢?
只要有了银子,请了大师赶跑木紫鸢身上的邪祟,将她给打回原型,看她还怎么在她们跟前耀武扬威。
就算杨彪最后要她们还银子,到那个时候,只要叫木紫鸢去找里长要回玉佩,还怕没银子还债?
那时候,她又可以住进主屋,又可以凭着她的心情任意欺负那个胆小怕事的木紫鸢。
梅寒香想到木紫鸢那胆小懦弱的模样,嘴角不由的上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