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儿冷哼一声,胳膊在空中划拉了一下,道:“我不管。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常大叔都被这对母女冤枉了。只有紫鸢能说清楚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快,叫紫鸢出来。”
“常婶子,这事真的不用我姐姐来说明。我刚才所说的,都是真话。”木安楠顿了下,看了眼柳翠枝和梅寒香,从脖子上取出挂着的玉佩,道:“娘,常大叔,常婶子,你们不用吵了。玉佩在我这。”
柳翠枝瞪大了眼睛,几步到了木安楠跟前,上前就想从他脖子上扯下玉佩。
木安楠忙转了个身,躲到了常望山的身后,大叫道:“娘,你又要抢我的玉佩吗?你不是在常大叔的见证下,用玉佩换了紫鸢姐姐那根人参,把它还给我了吗?”
秦月儿看到木安楠挂在脖子上的玉佩,疑惑道:“安楠,这是怎么回事?你刚才不是说这玉佩被放在篓子里的吗?现在怎么会出现在你的脖子上?”
“是这样的……”木安楠看了眼秦月儿与常望山,又看了眼柳翠枝与梅寒香,缓缓地道:“就在刚才,娘和寒香姐姐离开后,我正准备去灶房洗碗,无意间发现我的玉佩在水缸边的缝隙里。”
柳翠枝和梅寒香看向木安楠手中的玉佩,果真是那块玉佩。
那玉佩掉在了水缸边的缝隙里?难道真如里长所说的,当时情况混乱,木紫鸢往篓子里放时,没放进去?
梅寒香听了木安楠的话,看着他手中的玉佩,眼睛直了起来。
若是她今天去了水缸边,捡到玉佩的人不就是她了吗?
柳翠枝也后悔着之前没关注过水缸边的缝隙。
当时她杀鸡清洗鸡肉时,心里只想着要如何利用食物相克来害木紫鸢,根本没心思关注到其他地方,更不可能想到那块玉佩会在水缸边的缝隙里。
现在,她若是再想抢夺这玉佩,木紫鸢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呵呵……”柳翠枝干笑着看向秦月儿与常望山,赔着笑脸道:“误会、这都是误会。”
“误会?”秦月儿瞪起了眼睛,指着柳翠枝的鼻子吼道:“我说我家里被偷了,你就是小偷。事后我说这是误会,你能愿意?”
“这……”柳翠枝自知理亏,只得看向常望山,道:“里长,我……”
“老木家的,幸亏这玉佩找着了。若是找不到,你是不是还要将这事强加到我的头上?”常望山黑着脸,恼怒地喝斥道。
“哪能呢。我只是替木紫鸢跑趟路而已。”柳翠枝赔着笑脸,偷偷地瞪了眼木安楠,心里怪着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拿出玉佩让她难堪。
常望山冷着脸看着她,道:“这玉佩,真的是紫鸢那丫头叫你去找我要回去的?”
他可不相信,紫鸢那丫头费了那番力气,好不容易将玉佩换回去,却又让这个打着玉佩主意的柳翠枝母女再去接触到玉佩。
“我……”柳翠枝偷偷看了眼木安楠,怕他一会儿和木紫鸢说这件事。
若是木紫鸢知道她和梅寒香偷偷去要回玉佩,惹得她不高兴了,说不定,她会立马把那欠着的几百拳的利息收回去。
“我看……这玉佩是你又想要回去自个留着吧?”秦月儿冷笑道。
“娘,你答应过,用人参换这玉佩的。”木安楠委屈地看向柳翠枝道:“难道你们大人说话都这么不算数的吗?”
众村民听到木安楠说木紫鸢居然用人参换了玉佩,惊讶于那个木讷的丫头居然有那么值钱的东西的同时,就连看向木安楠的眼神都变了味。
拿值钱的人参换了木安楠的一块玉佩。那么这块玉佩得多值钱?
这个当年被老木捡回来,受尽别人白眼的小乞丐,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身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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