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吗?”柳翠枝给了梅寒香一个安抚的眼神,接着道:“放心,请大师的银子里,就包含了这一项。”
梅寒香总算松了口气,心里期待木紫鸢只是被鬼附了身。这样,只要请了大师来驱除了那个附身在木紫鸢身上的鬼,木紫鸢就又可以变回以前那个任由她欺负的胆小懦弱的丫头。
两人走到常望山家门口,正好见到常望山出门。
“老木家的,有事?”常望山皱眉问。
“里长,听木紫鸢说,之前木安楠的那块玉佩在你这。她叫我过来拿回去。”柳翠枝开门见山地说道。
“玉佩?”常望山皱眉,不解地问:“紫鸢那丫头什么时候交给我了?”
“里长,木紫鸢亲口承认的。”梅寒香上前,故意大声说道:“她说她放在给你山珍的那个篓子里了。”
梅寒香说完,眼角瞥向那些经过里长家门前并好奇张望的村民,得意地抬了抬下巴。
只要大家都知道了这事,常望山就算想私吞那玉佩,也是不可能的了。
“胡说!”常望山瞪起了眼睛,道:“那篓山珍我回来就打着紫鸢那丫头的名头,给周围的乡邻分了。我根本就没看到篓子里有什么玉佩。”
“啊?”柳翠枝和梅寒香对望一眼,心里着急起来。
“里长,怎么会没有呢?你不会私吞了吧?木紫鸢明明说了,就放在装山珍的篓子里给你带回家了。”
柳翠枝说完,上前就想拉开常望山,冲进他家找到那只篓子检查清楚。
“你放屁!”常望山看了眼看热闹的村民,急得暴了粗口。
“里长,你发这么大的火干嘛?难道是心虚了吗?”柳翠枝见常望山愤怒的模样,怕望山对她不利。她往后缩了缩,继续道:“你说你没看到,可不代表那玉佩没放到篓子里。不信你问问寒香,木紫鸢是不是亲口承认的,玉佩是她放进篓子里的。”
常望山见柳翠枝着急的模样不像在撒谎,他心里犯起了嘀咕。
难道紫鸢那丫头怕柳翠枝母女再次抢回玉佩,真的悄悄地把玉佩藏到了篓子里了?
可是,之前取出山珍时,并没有见到什么玉佩啊。
再说了,紫鸢那丫头既然藏了,干嘛又叫柳翠枝母女来要回去?
难道,她们在家里又为难紫鸢那丫头了?
“里长,木紫鸢真的说了,玉佩就是她放进篓子里的。”梅寒香见常望山不松口,大声说道。
他看了梅寒香一眼,若是再拦着她们去检查,还真会让那些村民以为他拿了那块玉佩。
他只得抬手指着放在院子里的篓子,心里没底地说:“篓子就在那,不信的话,就自己去检查一下。”
柳翠枝见常望山松口,忙跑过去拿了篓子,从里到外的看了,又把它倒过来反复地倒了几遍,也没从里面倒出玉佩。就连山珍,也没倒出半个来。
她心里一慌,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到常望山家门前的台阶上,大哭了起来。
“里长,木紫鸢那丫头明明白白地说了,玉佩就在这篓子里的。她也叫我过来拿的。你现在居然给弄没了,你叫我怎么办啊!”
柳翠枝不敢再次明目张胆地指出常望山私吞了玉佩,只得在他家门口哭闹起来。
“嘿!你个柳翠枝,你在我家门口哭什么丧啊?”常望山的老婆秦月儿端着一盆凉水往柳翠枝坐的台阶上泼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