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木紫鸢挑眉,脸上有种嗜血的兴奋。
“可是,我现在心里的气消不下去,怎么办啊?”她看了眼那些被踩烂的草,道:“你把我的石斛踩烂了。值好几百两银子呢。我这心里疼啊……”
“别打我!我赔!”梅友才哭丧着脸,叫了起来,道:“我赔给你还不成吗?”
“赔?”木紫鸢冷哼:“你拿什么赔?你是有这种石斛呢,还是有几百两银子?”
“我……”梅友才看向柳翠枝,向她求救道:“寒香她娘,你怎么不说话?你过来和木丫头说几句好话啊!”
柳翠枝冷眼看着跪地求饶的梅友才,心里有种痛快的感觉。
这一刻,在她的心里,是感激木紫鸢为她出了口气的。
自从嫁给这个男人,她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几乎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就是她当年生梅寒香时,也躲不了挨打。
现在,她看到木紫鸢把这男人打的这般狼狈的模样,心里总算舒坦了起来。
“娘……”梅寒香拉了拉柳翠枝的衣角,小声道:“你当真不为爹爹求情吗?”
“你认为我说的话,木紫鸢会听吗?”柳翠枝摇了摇头,道:“她不找我们的麻烦,不教训我们,就算是留了情面了。”
梅寒香听了柳翠枝的话,吓得忙躲到她的身后。
她想到她之前一直欺负着木紫鸢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娘,我之前那么欺负她,若是她报复我怎么办?你看她连爹爹都能打得过,她要是过来打我,我不就被她打死了吗?”
柳翠枝看了眼木安楠,捡起掉在地上的棉衣,悄悄走到他的身边。
木安楠看着木紫鸢打人的动作,一脸震惊的模样。
那些动作,看着应该是经过训练的。而且,这身力气,不是之前的木紫鸢能有的。
眼前的人,真的是他熟悉的姐姐吗?
他想起之前木紫鸢和他说的话。
显然,眼前的木紫鸢,已经不是之前的姐姐了。
这个人,既然不是他的姐姐木紫鸢。她,究竟是谁?那个胆小怕事的姐姐又去了哪了?
“安楠哪,这棉衣快点穿上,别冻着了。”柳翠枝像是慈母一般,要亲自帮木安楠穿棉衣。
木安楠侧身往旁边让了一步,躲开柳翠枝伸过来的手,淡淡地道:“我自己会穿。不劳烦娘动手。”
说完,他从脸上带着僵硬笑容的柳翠枝手里拿过棉衣穿上,并向着木紫鸢走去。
“姐姐,累了吧?歇会再打吧。”
木紫鸢听到木安楠的话,停下正要挥出的拳头,对着他笑了起来,道:“这棉衣,还真适合你。”
“谢谢姐姐。”木安楠对着木紫鸢也笑了起来。
“安楠听话,去一边呆着。我还没教训完呢。”木紫鸢看了眼梅友才,又露出嗜血的笑容来。
“别……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梅友才满脸血污地跪在地上,不停地向着木紫鸢作揖磕头。
木紫鸢想了想,摇头道:“不行啊。我才打了一百拳。那石斛值好几百两银子呢。一两银子一拳头,我还差几百拳。”
“啊?”梅友才有种想要立马死去的念头。
一两银子一拳。这才打了一百拳就这样了。若是几百拳打完了,他还有命在吗?
“要不,剩下的,你还银子也行啊。”木紫鸢貌似很好说话的模样。
“我……我没银子……”梅友才害怕地看向木紫鸢。
这丫头怎么那么恐怖,怎么这么能打啊?
之前怎么会以为这丫头好欺负了?难道她一直隐忍着,不想暴露她真实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