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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领头之人哼了一声,也不回答。
朱慈烁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他,我早晚会灭他三族。你应该是军中之人吧,在北地当过骑兵。我的几个护卫,都是被你打落下马的,看的出来,你应该上过战场,骑术也不错。”
那领头之人道;“不要多说废话,我是不会投降你的。”
朱慈烁笑着摇头道;“你就是投降也没用,就凭你杀了我的护卫,你就必死无疑。我只是有点可惜你没死在战场上,而是为了主家一己之私而死在这荒野之地。”
那人听到朱慈烁的话,张了张嘴一脸暗淡的什么也没说。
朱慈烁对周衡道;“杀了吧!把这些人全部杀光,挖个坑埋了。把马匹拉走,受伤的马匹也都杀了。赶快打扫战场。”
朱慈烁看着吴涛道;“我们的人伤亡几个。”
吴涛道;“伤了八个,有两个可能挺不过去了。一个是公子的护卫,由于失血太多,所以……”
朱慈烁问道;“受伤的能走吗?”
“没事,都是轻伤。”
“牺牲的把尸体火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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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济南城边界之地,这日就见一队骑兵在前开道,后方一辆马车旁一个白衣书生骑在马上左顾右盼,一行几十人浩浩荡荡的向前行去。
这些人原来是从南京回济南家中的朱慈烁一行。
却说自从那天在野外杀了那一百多骑兵之后,就一路回到济南,其中偶尔遇见几个不开眼的毛贼,看到朱慈烁一行人,也是识趣的避开。
眼看进入济南地界,刘栋兴奋道;“少爷,我们终于回到济南了。可想死我了。”
马车中的寇白门听到进入济南地界了,也掀开车帘向外看去。
看到外面绿油油的麦苗,一副田园风光的景色,不由深吸一口气,这一路可真是一波三折呀!
出了南京城接连遇到几次追杀,差点就死在路上。
朱慈烁看到众人都有点累了,就道;“化鲸给吴涛传话,前面进去济南地界,找个地方休息会。”
李化鲸听到朱慈烁的话,策马向前而去。
众人走了一会,就看到吴涛在前面空地上,己经架起木柴在为众人烧水了。
到了地方,朱慈烁让寇白门和斗儿也下马车喝点热水。
众人休息的休息,喂马的喂马,一片繁忙。
朱慈烁叫过周衡和吴涛说道;“吴涛带领骑兵分批回庄子上,周衡和我在后,我们先在城外庄子住一晚,明天在进城。”
等众人都休息差不多了,一行人整装重新出发,向济南城外一处庄子行去。
刘栋看着走的路不是进城的,跑到朱慈烁身边道;“少爷,我们是不是走错了。这不是进城的路呀!”
“我们先在城外的庄子上过一夜,明天在进城。”
刘栋苦着脸道;“今天不进城呀!这时间还早呢!我们应该能赶上关城门的时候进城吧!”
朱慈烁笑着看向刘栋道;“怎么,想家了。那你一个人先回去,我们明天在进城。”
刘栋苦着脸道;“我还是跟少爷一起吧!我爹要是看到我一个人回去,把少爷一个人丢在城外的庄子上,还不得扒了我的皮呀!”
“那就别废话了,赶路吧!”
一行人下午终于在申时左右赶到城外庄子。
老远就看到一处庄子,庄子外面场地上隐隐约约看到有孩童在嘻戏,旁边有妇人在忙着家中杂活,好一派田源风光。
这个年月像这样的情景己经不多见了。
朱慈烁在这里经营了几年才慢慢恢复了些许生气。
记得朱慈烁刚买下这个庄子的时候,第一次来这里,看到的惨像,让人闻之落泪。
小孩子大冬天的连个棉衣都没有,赤着个脚,手脚上面到处是冻疮,妇人没衣服穿,大白天的只能躲在床上。
家家户户吃的还不如大户人家的牲畜。
看到现在的景像,谁能想到几年前还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朱慈烁正看着前方的景像,忽然一队人马闯入眼帘,朱慈烁以为是吴涛带的人马,在仔细一看,吴涛正带人和他们打了起来。
朱慈烁黑着脸想,难道朱国弼追到济南来了。
应该不是,这队人马穿着朝廷的鸳鸯战袍,应该是官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