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多谢道长救命之恩,敢问道长的道号,道长的恩情容我日后再报。”
“救你是应该的,施主不必言谢!只要施主不怪贫道就如。”
“道长哪里话,我怎么会怪你……?难道还另有隐情?”杨义话说到一半,突然响起老道士这句话的前后矛盾。
“不错,你所受的伤,可以说是贫道间接造成的。”老道人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很慈祥。
杨义听了老道人的话,微微一愣,茫然的问着老道士:“道长这是什么意思?杨义不明白,劳烦请教……”
“请教不敢当,贫道观施主之相,不是邪恶之人。贫道告知施主真像后,万不会对贫道下手的。对否?”
“那是自然,我最尊敬出家人了,万万不会对出家人动粗的。道长请说,晚辈洗耳恭听!”
杨义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却暗骂了这老道千百遍了。什么事情值得他婆婆妈妈的,半天都憋不出一个屁来,要不是自己有伤在身,动弹不得,真想暴打他一顿!
“这件事情,贫道想了许久,不知道要不要告诉施主。经贫道多天冥想,终于还是决定告诉你为好。”
“有什么话,道长便直说吧,我听着呢!”杨义眼睛一闭,他已经不那么想理这老道了。
老道要的就是这种结果!人就有这么一种心理,当一件事情引起了他的高度重视时,突然间得到的是相反的结果,而这个人就会暴跳如雷。
但是如果这件事情在他的耳边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吊足了他的胃口,丧失了他的耐心。
再提起这个事情时,他的兴趣就会失去大半。即使得到相反的结果,也不会反应的那么激烈,甚至已经麻木,不会计较什么。
“贫道要说的事,正是你和王家小娘的事情。当初那个女娃跟你出现在那野外,贫道就有些怀疑你们的身份。
后来你出去打猎了,那小姐将实情告诉了贫道,并跪在地上求贫道去报信。贫道无奈,便让小徒去了一趟县城……”
老道人缓缓的说道,一边说还一边关注着杨的脸色。但是杨义的脸色没有丝毫的波动。
老道人说完之后,竟然没有生气,静静的看着,此时屋中便静下来。
“说完了?”在寂静的屋里,突然响起了这么一句话。
说话的是杨义,他闭起眼睛,静静的听着老道人说着事。可听着听着,他就不那么计较,因为这事情他早就知道了。王艳和他在那里,只有那老道在那住过,不是他还有谁。
“施主不生气?”老道人一脸安详地问着杨义,他心里非常疑惑,为什么杨义的脸上没有一点波动。难道他早就猜到是我了?但是自己似乎没有破绽啊。
“我为什么要生气?那是我故意露出来的破绽,后来艳儿逃跑时,我也在暗中保护她。只是很不幸,她乱跑一通,跑到了土匪窝里。”杨义无奈的摇摇头。
“贫道说的是报信这个事情,是贫道派人去给杨家报的信,才有你今天的伤。”老道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杨义。
“这件事更加不是道长的错了!我之所以会受伤,是我长期不锻炼所致,要不然他们想伤我,那是痴人说梦。”
“贫道观施主乃命格不长之相,应在上月便有大劫,为何施主能安全逃脱?然而这一次,贫道明明算出,你有切肤之痛,而你却如此完好的出现在贫道面前,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而已。”
“额……,这个东西……,道长在行,你不必问我,晚辈不懂这些。”杨义连忙将自己和老道人的话撇清关系,他可不想让老道人知道自己是从后世穿越而来。
老道人见杨义不愿提起,他也不再强求,他微微一笑:“还有另外一个消息,不知道你是否要听?”
“你先告诉我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如果是坏消息,就不必再说了。如果是好消息的话,说说也无妨。”杨义的心已经被打击的相当大了,不怕再有更坏的消息了。
“这次是个好消息,追杀你的那位族长,已经被杨家的老祖宗废了,被送往岭南开荒了。”老道长看着杨义,笑嘻嘻的将事情说出口来。
杨义听了微微一愣,满脸疑惑的看着老道人,像是在询问细节一般。
“你不要这样的看着贫道,救你的第二天,贫道便让人进城打听你的事情,这才知道的。而且还听说……”
老道说开头时,杨义的眼神还有些兴趣,可是越说下去,杨义表情却越冷淡。说到这里,老道人却尴尬的说不下去了。
“对不起,是我走神了,请你继续说下去。”杨义听了道长的话,便无力的想着,那个为他出头的老祖宗,为什么自己的父亲死了,也没听说他出来做主。
“嗯,而且还听说,杨家的总体产业与你无关,你父亲经营所得的财产除外。”老道士说到这里,像是等待杨义的问话一样。
他用那热情的眼神看着杨义,就差开口说:你问我呀,你快问我呀。
但看到杨义脸上那古井无波的样子,还带着些许迷茫,老道人却很受伤。
他不再卖什么关子了,便一口气将事情全部说了出来:“你家老祖宗让你继承你父亲的财产,将你分出去单过,杨家的一切以后均与你无关。你父亲在担任家主期间,在长安城里有一个宅子,还有骊山西麓千顷荒地和几百个佃农……”
“你说什么,千顷是多少亩?”杨义听到这样的消息,很是惊讶。
“贫道是说,你不但有长安城里的一个宅子,还有千顷荒地和几百名佃农!这个千顷,相当于五万亩吧。”
杨义心里大震:我靠,我成大地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