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冒出这么个没规矩的叫花子,看来是个野的!”阿光道:“你说什么,我看你才是野的。”小二道:“丐帮的弟子没有不守规矩的,你这样的必定是野的,快滚快滚!”阿光也怒了,道:“你娘的,这酒楼哪有赶客人的道理!”小二道:“客人,你他妈的也算客人,再不滚,老子大耳刮子扇你。”
说着,小二上来揪阿光,要把他提出酒楼。他刚一伸手,阿光捉住他的手臂,只一捏,小二杀猪般的一声大叫,阿光再一摔,把小二摔到旁边的桌面上,小二从桌面上摔下来,跌得大叫:“哎呀呀,痛痛痛!这小崽子使得什么邪法!哎呀呀,我的手,哎呀呀,我的腿!”
掌柜的一使眼色,走出两个黑衣人来,这二人都是短打劲衣,看来是干的是打手的行当。两个黑衣人走到阿光面前,一人道:“小崽子,来这里撒野,看爷爷叉你出去!”说着伸手又来抓阿光的胸襟,阿光还是老样子,抓住他的手臂一扭一带,把他扔到了桌面上,这下他连桌子都带翻了,从桌面上摔下去刚好压到小二身上,小二又杀猪般叫起来。
另一个黑衣人见了,拔出所背柳叶刀,摆个架势,虚劈几招,脚下进了不是,退了不是。阿光不屑的哼了一声,走上前用脚在这黑衣人脚上一踩,黑衣人一声大叫,跌了下去,刀也掉到了一边,他为何不闪避?他何尝没有闪避?只是闪避不开。
掌柜的在第一个黑衣人被摔的时候,就跑了。他直奔楼上的包间,不一会包间里出来一个人。这人穿着一身深蓝锦袍,锦袍下摆装样子打了几个补丁,右手拇指上戴着老大一个墨绿扳指,背搭上背了七个小袋子,原来是一个丐帮净衣派的七袋弟子。
他走出来一看,道:“原来是个小孩子,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一个小孩子都打发不了吗?胡某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说着极不悦的又要回包间。掌柜的急忙道:“每月的月费我可是没少交,小孩子也罢,老头子也罢,刘三儿和曾老八没法子的事,您可得出面,这小魔头您可不能不管……”姓胡的七袋弟子听了,又走出来,从楼上一跃而来,落在阿光的面前,道:“小崽子,穿得像我帮中弟子,怎么这么野!不知道我胡梓瑜在这喝酒吗?你吵吵闹闹的打搅了老子的雅兴,该当何罪!”
阿光道:“你待怎地?”胡梓瑜一愣,他也不知道要怎地,只得横蛮的道:“先给爷爷磕三个响头,爷爷再考虑怎么处置你。”阿光道:“我磕过头的人,都死了,你也找死吗?”
胡梓瑜一听,怒火上来,伸出右手来揪阿光的胸襟。阿光依先前那般来扭他摔他,哪知他这招是虚的,手一扬,来扇阿光的耳光。阿光虽有绝世内功,但临敌经验一点没有,好在身子远比常人灵活,他身子一侧,闪开巴掌,脸上只被手指拂过,并不疼痛。
胡梓瑜暗暗吃惊,不敢大意,使出第二招,左手来叉阿光的脖子。阿光头一低,用额头一顶,正顶在胡梓瑜的左掌,胡梓瑜只觉一股大力涌来,连退五六步,撞在后面的桌子上才站稳。他吓一大跳,再无半分松懈之心,从背后取出一根笛子来,叫道:“好武功!看招!”笛子一点,直取阿光的华盖穴,竟是把阿光当了一等一的对手来斗。
阿光也取出小木枪,抖个枪花,在笛子上一搅,胡梓瑜拿捏不住,那笛子飞出数丈,狠狠的插入墙壁,露在墙外的笛杆兀自抖个不停!阿光大叫一声“着!”小木枪已挑中胡梓瑜的肩膀,胡梓瑜一声惨叫,摔倒在地。
包间里走出另一人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