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多叫一声“好”,道:“老太太的暗器手法不错!”众人心中也都暗暗敬佩,只有王翠花冷笑。原来她和银娥婆婆的毒功、武功、暗器功夫虽是两派,其实是一门的两个分支,有许多神合之处,单就暗器功夫而言,王翠花还要更胜一筹,是以不屑。
银娥婆婆又掷出五六回,每次都被尤里避过。尤里想要打落,却也不能,那镖每次飞过,都带下一小节树枝或一把树叶。尤里避了几回,也已觉察出银娥婆婆的三叶回旋镖只是飞得热闹,并伤不了自己,心中一定,脚下跃跃欲试,正要进攻,突觉脖子上发痒,跟着后背也痒起来,就像有虫子爬过一样,用手一抓,却无异物。这时银娥婆婆一镖又飞来,尤里躲过,只觉手背上也痒起来。他大惊,知道已着了道。
他一身怒吼,强打精神,展开身法冲到银娥婆婆面前,猛然出击,只求两招内解决了银娥婆婆。银娥婆婆岂有不明白?她长杖向前递出,人往后退,并不和尤里缠斗。尤里大急,人凭空飞起,双手握剑,剑人合成一条直线,朝银娥婆婆贯来。银娥婆婆见他剑气盛极,不敢大意,躲到树后。尤里落地后,又是如此几贯,银娥婆婆干脆来个绕树而行,避其锋芒。尤里几招不中,再也忍耐不住,用左手抠起后背来,银娥婆婆站在树下嘿嘿冷笑,尤里抠了几抠,干脆把长剑也丢了,右手也伸到脑后挠来。银娥婆婆突然长杖一举,朝尤里胸前打来!
拉赫身子一长,募地飞起,就像手脚突然长长了一样,抓住尤里后腰一拉,银娥婆婆一杖就击了个空,拉赫道:“你已赢了,不要伤人!”银娥婆婆道:“欺到我家里来,当我老妇人是好惹的吗!”拉赫道:“我们认输,但请大姐饶了尤里。”尤里双颊潮红,像喝醉了酒一样,双手一上一下在身后不住的刨,背后已抓出一道道血丝。银娥婆婆得意地道:“敢来我的地方撒野!痒足七日自会筋疲力竭而死,哈哈哈。”拉赫在尤里的颈后轻击一掌,把尤里打晕了过去。
王翠花道:“少吹大气,这种法子又不能放剧毒,不过一点痒痒粉罢了,哪能死人!”波塔道:“那如何解,快说!”王翠花道:“你挺凶的嘛,不如你去杀了这老婆子,我就告诉你。”拉赫把波塔一拉,示意他不要焦躁。拉赫是大宗师身份,并不逼问王翠花,心里有个计较——既是痒痒粉,下了山峰在瀑布里冲一下就好了。他扶起尤里,双掌按在他的肩后,把绵绵不绝的内力运了过去,以护他心脉。
肖东山见状,暗想:“没想到这老婆子的用毒功夫出神入化,我还道有什么机关,不过就是把药物涂到三叶回旋镖上,再让三叶回旋镖和树枝碰撞,把上面的药粉抖下来,那粉尘无声无息,尤里自不会防范!法子虽简单,却真防不胜防,换着是我,也必定中招。今日才知江湖险恶!”此时腹部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近几个月是常痛的,他也不十分在意。
银娥婆婆大大的得意,道:“你们输了,还赖在我迷魂宫干什么,还不快滚,是要等老娘的洗脚水喝吗!”塔巴克拜气不过,道:“老毒婆只会些下三滥的手段,你少得意,等你爷爷伤愈了,一把火烧了你这鸟山!”银娥婆婆笑道:“我的儿,再呱噪,先烧了你的胡子!”塔巴克拜听了这话,吓得不敢吱声了。他使力撑了撑,想站起来,牵动断骨处,疼得龇牙咧嘴。波塔上来扶住,低声道:“二师兄不要理她,我们偏不走,再歇一会。”他心有不甘,想留下来静观其变。拉赫只顾给尤里运内力,也不出声,银娥婆婆知道他是整座山峰武功最高的人,也不敢真去撵他,只是嘴上占点便宜罢了。
此时天色刚黑,月亮还没有出来,整个山峰一片黑暗。最想离开这里的王翠花,见天黑本是逃走好机会,却被那侍女持剑紧紧盯着,也只得暗暗心焦。
袁臻走到银娥婆婆面前,道:“师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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