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新禹也回敬了一杯,叹了口气说道。“现在朝廷阉党当道,各地官员富商腐败成风,送礼讲究的就是体面,我们的玻璃器皿刚好满足了他们的需求,不过我还是要提醒薛先生,物以稀为贵,还是要控制好出货的量才对。”
“这些薛某还是知道的,我也一直在控制,请姬兄弟放心,前三个月玻璃制品所赚的银子有近二十万两,香皂所赚的银子也有几万两,这些已经让人送给何管家了,后续的收入我也会让人送去,姬兄弟是否要看下账目?我马上让人安排送来。”薛瑞想起多数的利润是姬新禹的,放下酒杯问道。
“账目我就不看了,银子的事情你让人和何管家交接就可以了,我最喜欢的就是做甩手掌柜。”说完姬新禹又端起酒杯敬了薛瑞一杯。
“姬兄弟对薛某如此信任,薛某也不会辜负姬兄弟的,还请放心。”薛瑞举杯一饮而尽。
喝完杯中酒,姬新禹放下酒杯肃然问道:“不知薛先生在京城是否有消息渠道?我父王进京已经数月,至今还没有任何消息,薛先生可有收到任何关于蜀王进京之后的消息?”
薛瑞听到姬新禹这么问,一脸难色的说道:“这……姬兄弟,我本不想将这消息告知的,既然您问起来了,薛某就不便隐瞒了。薛某在京城也安插了不少人,近日刚收到京城来信,其中就有关于蜀王的消息,王爷到了京城以后就安顿下来,每天求见圣上,只是一连多日都没有受到陛下的召见。等了快一个月,宫中才传来皇上口谕宣王爷觐见,只是王爷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出皇宫,有人说被皇帝陛下囚禁了,有人说被皇帝陛下杀了,各种传言的都有,至今都没有一条消息得到确实证据的,所以我得到消息后也不敢立刻给您送去,也是想拿到确实证据以后再向您禀报。”
姬新禹听到这个消息,拍案而起,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这算哪门子事?要是囚禁也得有个说法,要是被杀也要有个罪名,现在这样不清不楚的消失了,是不准备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了么?现在中州国的藩王也有28个,实力强大的除了我蜀王府也还有鲁王和湘王两个吧,朝廷就不怕他们唇亡齿寒造反么?”
“听说朝廷派遣了使者前往兖州和荆州,应该是去安抚二王,其它藩王多数在京,有封地的也只是受制于朝廷,不会有什么威胁。”薛瑞回话道。
“我要是上书给朝廷询问父王的情况,你觉得会是什么回复?”姬新禹问道。
“薛某不在朝内为官,不甚了解其中内幕,不过薛某认为姬兄弟就算是上书征询王爷近况也不会有人回复的。”薛瑞考虑了一会说道。
姬新禹也知道结果,现在还不是时候啊,随即郁闷的说道:“看来想要知道父王的情况只能靠薛先生的眼线多方打听了,还请薛先生相助啊。而我也该考虑考虑该怎么做才能给自己和父王带来好的结果了。”
“薛某自当竭尽所能,薛某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世子殿下成全。”薛瑞突然站起了身,躬身肃然说道。
姬新禹一愣,问道:“怎么薛先生突然这么严肃了,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直说便是。”
“薛某想……薛某想将小女嫁给世子殿下为妾,还请世子殿下成全。”薛瑞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这……薛先生,你家女儿才刚满18岁吧?要嫁给我为妾?你就这么舍得啊!”姬新禹真是吓了一跳,在他的思想里18岁才刚成年,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年纪,而且薛瑞还让女儿给他做妾,他还没搞明白妾室的意思呢,就突然谈婚论嫁,所以思想有些凌乱。
“是,小女年龄确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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