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张床,但却是夫妻共享爱情和温情的净土,央君临渴望自己能有一日与风月久同床筑梦,他不愿其他女人沾染,就像不愿意与他人亲近一般。
风月久的决意无情就如同*一般,点燃了央君临,令他再禁不住对风月久的情欲和占有欲。
央君临强吻进攻风月久的唇舌,仿佛不带一丝柔情,央君临对风月久压抑心底的感情,经历了冷漠,冲动,终究爆发而不可收拾。
风月久奋力挣扎,此次的央君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欠缺冷静和理智,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她没错,但难道这就代表着要让她付出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吗?
风月久终究拗不过央君临,他火辣的吻从她唇上剥离,风月久清晰听见央君临愤愤喘息之声,他心中的火是自己点燃的,他寻求发泄,在自己身体之上。
央君临稍稍忍住心头的躁动,他双手扶着风月久的脸颊,直视眼前这个女人,让他爱,让他看不透,让他欲罢不能的女人。
“我就不信你对我没有一点感觉,如果真的没有,你明明有心逃离我身边,却为何一次又一次回来?”
风月久乍惊,央君临原来知道自己逃离的事吗?可他从不曾正面道破,究竟是他城府太深,还是在乎太紧?
风月久惊色目光缓散,她闭目不敢正视央君临,扪心自问,她抛掷一边的以往,她对央君临说不出的流恋和牵挂,难道会是所谓的爱吗?
“我……不爱你……”
风月久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只撑出了微弱的一句真假难辨的谎言。一刹之后,她的心仿佛压抑着千斤沉重,又好似空无一物,尽失所有。
央君临的爱愤于此刻才被真真正正地激醒,他将一切爱火怒火全燎烧在风月久身上,自上而下,步步击破。对央君临的猛烈攻势,风月久终究任他妄为,她失却了心头的坚定,便散尽了全身的力气。
风月久不再感知一切,她撑在央君临胸膛之上的手臂也缓缓放下,重重垂砸在身下所躺的床面之上。任凭央君临如何占据风月久身体的每一寸,风月久都不为所动,如死人一般,默然承受。
央君临究感受到风月久撤去了排斥和反抗,他止住对风月久的动作,只差最后一步,他就能拥有眼前这个女人,霸占她娇美的身子,倾泄自己的爱与愤。可央君临终究败给了风月久的淡漠,她目光里的空洞,面无表情的哀默心死,这一刻,央君临仿佛才真真切切明白了,相信了,风月久不爱他。
没错,风月久并不爱此刻的央君临。
“不过只是一个女人,为什么会让我变成这样?”
央君临心头生出自恨,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可以轻而易举地霸占风月久的身体,但当他冷静下来,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此事有多艰难。
央君临又一次在兵临城下即将绝胜的一刻败下阵来,他起身,将被子盖过风月久的身体,转过去背向她,说道:“我明白了,从今以后我不再管你,任你离开皇宫也好,独留也罢,我只当视而不见。”
央君临冷心痛心地道出此番背心绝意之言,就如同撕裂自己的心一般疼痛,心在滴血,可他没有眼泪,从小到大都不曾有过。
风月久穿回自己被央君临撕毁的衣裳,她无法表述自己此时此刻心头的感受,被央君临放过的欣然窃喜,还是被他放弃的失落心痛。
风月久从床上起来,却是对着央君临强忍着落寞痛苦的背影狠狠双膝跪地,道:“谢太子殿下成全。”
风月久俯身磕头,她此生第一次卑微至此,竟是对一个她爱不得恨不起的男人。
恍然寂静之中,风月久膝盖跪地和头磕地之声如同惊雷闪电冲击央君临的心,他忍不住回望,眼前这万般顺服的女子,曾让自己一次又一次被爱情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玩弄,究竟是自己蠢,还是她道行深?
“你走吧,从今日起,吴小姐就住在我殿中,她的事,我自己会与母后商议。”
央君临这话出口,风月久半点欣喜不得,她难道不该高兴吗?她的最终目的不就是撮合央君临和吴若伶,既然央君临让吴若伶住在他的殿中,这不正说明了一切,她的目的达成了吗?
风月久漠然一脸离开央君临的寝殿,她看似与方才默然承受央君临的侵袭时一样,实则不然,若说刚才她的心是被封上一层冰,那此刻,就是连冰带心,怦然粉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