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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语噎。
苏闲的感觉奇奇怪怪的。
总感觉是一只黄鼠狼在问,为什么没把他的小鸡仔儿保护好?
“牧野王,这是我们苏府的家事,劳烦您将主子还给我们。”
直白地上前要人,苏悠可不吃那一套,给他见过礼就已经够客气了。
她眼睛死死的盯着陆惊野的手,那只咸猪爪子眼下正非常不客气地,并且死死地搭在了她家主子的腰上!
他竟然敢?!
眼见着苏悠面露愤慨之色,陆惊野眼尾一挑,顺着她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手上,准确的说是揽住苏长今的那只手。
手掌,下意识一收。
怀中,苏长今皱起眉头,轻咛一声,身体下意识地动了动。
“……”
少年锦衣,唇畔不点而朱,肌肤若凝霜雪。
陆惊野仿佛明了,长安城的百姓为何会将其论为人间绝色。
也难怪会招了多铎的注意,如此勾人,想让谁把持得住?
无视那几道要杀人的视线,陆惊野缓缓开口,“这般时候,多铎王子不是应该回使馆了,怎么还在承天门前逗留?”
苏悠苏闲两人被无视地彻底,更可气的是,主子眼下还躺在别人的怀里。
再准确点儿说,是死对头的怀里。
多铎被穆尔旦堪堪扶稳,眸底的阴凉一闪而过,他抬头轻笑,“陆惊野,你我交战数年,彼此也算知根知底了,就别来那些虚的了吧?”
多铎说的倒是不错,大庆与西戎之间的战争明里暗里,拖拖拉拉打了有两三年,两人之间的确早已经是知己知彼的对手了。
说着,他两手抱肩,语气里带了一丝显而易见的试探。
“还是说,庆帝依旧是不信任你,让你不得不虚伪度日呢?”
多铎眸间带了明晃晃的轻嘲。
曾经有数次,陆惊野的军队本可以趁机将他们一网打尽,结束两国战争,最后陆家军却反而将自己困在了绝境当中。
他自然调查过原因,这才发现,大庆的皇帝,可并不多么相信自己的战神王爷。
呵,可笑。
“你想直白些?”
陆惊野笑了,并未动怒。
“那本王倒要问你,三更半夜诱拐我大庆当朝摄政王,是何居心?”
诱?诱拐?!三更半夜?!
多铎颇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几声,没理会身后穆尔旦的阻挠,他阴凉地笑了笑。
“大庆……当朝摄政王?”
苏悠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是她们没想到。
这个多铎就是个疯子,以前他便是拼了命地想要求娶永夜公主,如今又怎么可能放过跟北冥玄夜长得如此相像的苏长今?!
两人对视一眼,苏闲会意,再次向着陆惊野行礼,“陆王爷,我家主子体弱,夜里更是受不得凉风,还请您将人还……”
“陆惊野。”
被莫名打断,苏闲木着脸,看向了一脸挑衅的多铎。
陆惊野更是坦然无比,压根儿也没有要将人还给他们的意思。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手上这个人,他到底是谁吗?”
“多铎!”
苏悠一惊,猛地回过头看向那个马上便要拆穿苏长今身份的人。
这下,不仅是多铎那边,就连陆惊野这一方,也微微动容。
他是该想到,多铎虽然阴狠成性,却从未听过他耽于女色这一说。
多铎趁机冷笑,“你看看,难道仅凭她一个侍女,竟然就敢如此直呼本王子的名讳吗?”
“如此嚣张果决的行事作风,本王子从始至终,还真就只见过那么一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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