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想要再说些认错的话,装装可怜,让老大原谅她。
可是,她忘了前面是十字绣,脚迈出准备落下时,才猛然意识这一脚踩下去会踩到十字绣,她慌乱的迈在步子,身体却在那一瞬间失了平衡扑进一个宽阔的胸膛里,那人眸色一变,眼疾手快的伸手扣住她纤细腰肢。
白鸽只觉炙热的阳刚气息扑面时,她唇上一热,纤瘦的身子猝然被电流击住。
大脑一声轰鸣,线路全断。
好长一段时间,她意识都一片空白,唇上那柔软,炙热,湿润,酥麻等一系列陌生而复杂的感觉不仅刺激着感官,还窜进每一寸神经末梢引爆了沉睡二十多年的情.欲,她双腿一阵发软之时,身体里的血液,却一瞬间沸腾。
那双灿若星辰的眸盛满了惊愕的望着吻她的男人,此刻,从未有过的近距离,对方放大的五官线条越发的精致俊美,望着那熟悉而俊美的容颜,她凌乱的意识里终于剥离出一丝清明。
老大,在吻她!
这个认知有些后知后觉,却让她欣喜如潮,正要回应之时,对方却突然离开了她的唇,刚才让她犹如被云托起的那种感觉一瞬间消失了去。
下一秒,她清亮的眸子映入一双深邃如海的黑眸里,心,蓦然一窒。
“老大!”
她颤抖地喊,柔软的声音染了几许娇羞和慌乱,刚才的吻是怎么回事,她混沌的脑子想不明白。
他骨节分明的大掌还扣在她纤腰上,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睡衣渗进她衣服里,她浑身都因此热了起来。
呼吸间全是他阳刚炙热的气息,吸入肺叶再流窜到全身每一个细胞,他的温度和气息似一瞬间融入了她的血液里。
她心,狂乱得要从嗓子里蹦出来。
江博深幽的眸子里窜过一丝情谷欠,视线紧紧锁住她赤红如血的小脸,眼角余光里的红唇,柔软而清甜,似棉花甜,又似玫瑰花瓣,让人沾上便忍不住沉.沦。
刚才,她扑进自己怀里,红唇正好贴上他的,那一瞬间柔软的触觉让他心头一颤,出于男人的本能,他另一只手顺势扣住了她后脑,情不自.禁地品尝她的味道。
那种感觉陌生而美好,是他活了近三十年都不曾有过的,以前他所有心思都放在寻找妹妹上,对于男女之事,无心,无意。
但此刻,怀里柔玉温香,鼻翼萦绕,气息若兰,不论是眼前那两片似玫瑰花瓣的红唇,还是似熟透仙桃的脸蛋,甚至掌下的柔若无骨,都深深地吸引着他,撩.拨着他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
他扣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的收紧,深眸,炙热如火,他视线所到之处,白鸽只觉得身上衣服被剥得一寸不剩,她身子僵滞着,摒住呼吸,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
“男人的chuang,不能随便上,你知道吗?”
他终于开口了,不同于以往的清冽磁性的嗓音,因欲.望而沙哑低迷,犹如一只无形的手一瞬间揪住了白鸽的心脏,她瞳眸倏然睁大。
男人的chuang,不能随便上
这句话,透着让人慌乱的暧.昧和暗.示,他的意思是,他爬上他的chuang,就等于勾.引他。
他说得不错,她这样的行为,对于任何男人而言,怕都会认为是勾.引,何况刚才她还扑进了他怀里,温香满怀。
他虽一直清心寡欲,但却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他不是经不起诱.惑,平日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也有,他都不屑一顾。
可是,面前的白鸽不一样。自从上次她为他挡过子弹,他看过她的身子后,他的心似乎就起了些微的变化,后来看见黑鹰对她献殷情,他心里不悦。
这些日子,她住他家里,她穿着睡衣的模样和以往工作时的机灵、活泼,聪慧都不一样,展现在他面前的是真正女人的一面,温婉娇柔,惹人心怜。
这一刻,他心里有种强烈的念头,想要继续对她做刚才的事。
“我……不是故意的……”
白鸽怯怯地解释,那模样,犹如受惊的兔子,真是我见犹怜,那糯软羞怯的声音钻入江博耳里,他双眸越发的炙热了一分,凝着她扑闪的大眼睛,不相信的追问:
“你抱着这副十字绣睡在我cuang上,让我如何相信,你不是故意勾.引我?”
白鸽心头一惊,老天,她虽然有那种想法,但真的没那胆儿啊。
她老大是多么精明睿智的男人,在她心中神衹一般存在的,她爱慕他,也只敢有这种暗示的方法向他表白,绝对不敢勾.引,她眸子闪了闪,轻声说:
“老大,我真的没有故意勾.引你,你不相信,看我身上的睡衣就知道了,我要是故意勾.引,那……”
说到这里,她突然襟了声。
双颊滚烫得似乎要烧起来,她想说的是,她若是故意勾.引。就会像那晚一样,里面什么也不穿。
可是,见江博突然眯了眼,她心一颤,下面的话,卡在他危险的气息里,无法出声。
“那什么?”
江博嘴角勾起一抹邪肆,刚才她提到睡衣时,他想到的,是那晚在沙发上,她扑进自己怀里,睡衣里的美好*。
虽然当时他视线只有她胸前这留了片刻,可那景致却似刻在了心头,他顺着她的话低头,视线停落在她胸前,即便不像那晚一样居高临下的角度一览里面风光,他也看得出,今晚的她,穿了内.衣。
若是不穿*,她如此单薄的睡衣,怕是那纷嫩的花蕾隔着睡衣都能‘看见’,凝着他小巧的胸.脯,他身体里的燥热在发酵,腹部某处变得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