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没反应过来,惊愕地看着他家大少爷抱着少奶奶进了别墅,他茫然的眨巴着眼睛,自言自语地说:
“大少爷这么着急,老爷离抱重孙肯定不远了。”
“墨晋修,我自己可以走。”
楚欢本是要自己走进去的,不想被墨晋修强行抱起,当她看见阿南那复杂而惊愕的眼神时,她心里发出一声哀嚎,刚才竟然忘了解释自己的脚扭伤,阿南肯定误会了。
“在机场都抱了,家里还怕什么。”
墨晋修不以为然,抱着她大步进了客厅,吩咐阿姨找来冰块,抱着她径自上了二楼。
进了主卧室,他把她放进沙发里,蹲下身就要去脱她的鞋,楚欢小脸一变,惊慌道:
“墨晋修,不用你帮我,不就是冰敷吗,我一会儿自己可以。”
天知道,她此刻有多尴尬。
她下午工作太忙,直到阿南在公司楼下打电话给她,她才想起来要去接这位大少爷的事,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穿着工作套裙去的机场。
刚才在机场被他打横抱起时,她就尴尬得不得了,还好这个男人细心,他很技巧的抱法,同时又用包包遮挡在她腿间,让穿着短裙的她不至于在人前曝光。
可是现在,他要替她冰敷脚踝,那必须脱掉她的裤袜!
虽然他们是夫妻,虽然他们什么事都做过,但……
“你自己可以什么?”
墨晋修居高临下的凝着她红得可以滴血的小脸,两天不见,她怎么这么爱脸红?
“你怕我帮你脱掉裤/袜,还是怕我一会儿会把你吃了?”
“大少爷,你要的冰拿来了。”
许是听见他们的谈话有些暧/昧,保姆站在门口喊话,并不进来。
墨晋修睨楚欢一眼,大步走到门口,接过保姆手中的冰袋,关上门,回到沙发前。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这话落进耳里,楚欢心又陡然一跳。
惊愕地睁大了眼瞪着如君王般,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的男人,他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她自己脱,还是他帮她脱?
她想不胡思乱想,都不行。
“冰袋给我,你出去!”
她朝他伸出手去,用烦燥的语气来掩饰自己心里的慌乱。
“楚欢,我给你两个选择,我帮你脱,做完了再帮你敷脚,你自己脱,我保证只是帮你你敷脚,不会在这个时候拉着你做/爱。”
墨晋修嘴角邪魅地勾起,那种事从他嘴里说出来似乎如家常便饭,楚欢一口唾沫呛在喉咙直咳嗽。
罪魁祸首的男人发出低笑,而后不等她选择,便把冰袋扔到茶几上,伸手抓住她就要强/上。
“咳……墨晋修,我自己脱……”
楚欢吓得花容失色,真怕这个男人会在她脚痛的时候还要对她施/暴。
“好,你脱!”
墨晋修狭长的眸半眯,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索性在她旁边坐下,看着她脱,大有她要是敢犹豫着不脱他就立即上来帮忙的架式。
楚欢狠狠咬牙,心里默念面前这个男人不是人,只是一根木头。
然后当着他的面,用没有受伤那只脚支撑着身子,轻抬起臀部,伸手去脱裤/袜。
墨晋修喉结滚动了下,深幽的目光锁住她,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脱掉裤.袜,露出白希嫩滑,光泽莹润的纤细双腿时,他身体该死的起了反应。
尽管自己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她,却一阵的燥热,想要对她做点什么。
两天不见,就算他不承认自己有点想念面前这个小女人,他家小晋修却很大方的承认着他对楚欢味道的想念。
楚欢没有抬头,却清晰的感觉到了盯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突然变得炙热,她身子微不可察地一颤,心跳骤然加速,裤/袜已经脱到了膝盖下面,就在她动作微滞的瞬间。那人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伸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连带她手中的裤/袜。
他掌心的温度滚烫,仿若烙铁烙在她手背,她手蓦地一颤。
慌乱抬眼,对上他炙热而幽深的双眸时,她呼吸陡然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