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亲爱的。也许我们可以去求助一下庞弗雷夫人,她的经验可是最好的。”看着紧张的连手指都开始啃起来的妻子,斯内普算是知道他平时个性平淡的妻子现在有多么的慌张了。伸手揽过妻子有些颤抖的身体,斯内普抓住有容正在啃着的那只手,语气温柔的说道。
“对,对。我们去找庞弗雷夫人,她一定有办法查清楚。”说着,有容也不管是不是会被邓布利多发现了,拉着丈夫就冲出了地窖。
路上,斯内普用魔咒召来了一件厚实的袍子裹住妻子的身体,然后直接一个横抱,抱着妻子就马不停蹄的冲向了医疗翼。而有容,她静静的趴在斯内普的怀里,双手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巨大的担忧清晰的写在她的脸上。
医疗翼内,庞弗雷夫人正在查看着自己的存药量,时不时的郁闷一下那些小狮子们对自己珍贵的药材消耗太大了。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原本紧闭的大门哄得一声被撞开,斯内普抱着一个被黑袍裹住的人冲了进来。
“哦,西弗勒斯,你干什么?”收起手里的魔杖,庞弗雷夫人拍打着被惊吓到的心脏。
“我需要你的帮助,波比。”说着,斯内普轻柔的把妻子放在了最近的一张床上。
有容用手掀开袍子,红着的眼眶现在也已经恢复了原样,她的心情也稍微平复了一些,只是眼中担忧依旧没有减少半分。
“有容,你怎么了?”庞弗雷一看就知道出问题的人是谁,从这三天斯内普学弟看的那些书上,她也推断出了一些。一边问着,她快速的使用各种专门用在孕妇身上的魔咒做着检查。
“孩子都五个多月了,可是他一直没有动过。。。。”看着妻子那苍白的脸色,斯内普站在一边快速的回答着庞弗雷的问题。
“这的确很不寻常,要知道即使是巫师的孕妇,胎儿和麻瓜的也没什么不同。”庞弗雷算是明白了这夫妻两个为什么这样担忧和紧张了,特别是他们都是这么爱着对方。
“可是,我是修真者。”
“那么,你知道修真者坏孩子和普通人有什么不一样吗?”
“按照能力大小,怀孕的修真者都有所不同,但是那是体现在怀孕时间上的。可是他和西弗的孩子发育上来说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而且他吸收能量的反应也很好,所以我一直都没有担心,直到今天。”
“这么说,修真者的怀孕时间有长短的差异?”庞弗雷夫人有些惊讶了
“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曾经有一个属下怀孕就怀了十年。”那是她的一个副将,本体是一只蜈蚣精。但是,那个和自己还真有些不一样。早知道会有今天,她一定不会一天到晚只知道修炼了。可是,很明显的,有容完全忘记了在整个天魔地宫也没多少人类,几乎全是外族。
“十年!”听到答案后,庞弗雷夫人惊讶的声音都变调了。她难以想象挺着一二个大肚子生活十年是什么感觉,那一定很痛苦。
一边的斯内普也纠结了,从有容的口中,他算是听出来了修真者生育的千奇百怪了。
“至少,娃娃的出生就等了数万年。”苦着脸,有容几乎都快哭了。她的儿子啊,不会真的在她的肚子里呆上几年甚至几百年的时间吧。要知道,她的能力可以算是逆天了。
“好吧,现在这不是我们担心的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搞清楚这孩子为什么一直就没有胎动。”一手抹去自己额头上的冷汗,斯内普出声提醒着两个同样脸色不好的女人。不管怎么样,只要这孩子好好的活着,管他在有容的肚子里呆多久他都不在意。
听到斯内普的话,庞弗雷夫人终于从惊讶和惊奇中清醒了过来。
“会不会是他自己不愿意动呢?”感觉着肚子里那个孩子强悍的生命力,有容想了想后说道。
“他不是会思考的成年人,而且就算是成年人也不能够忍受一直不动的。”双手轻柔的抚摸着有容的肚子,庞弗雷夫人一边检查一边说道。
“可是,我们修真者有时候一坐就是上百年甚至千年不动一下啊。”
“那是因为你在修炼,而你肚子里的那个臭小子,他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胎儿。”有时候,斯内普真的为妻子的无知郁闷不已,虽然清楚妻子因为长期处在被追杀和后来的繁忙的工作中而不了解一些常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黑线。
“那你说怎么办吗,这孩子就是不动。。。。”
“要不,我们回去以后好好研究一下你带来的那些书吧,也许里面会有答案。”看着摇头一脸疑惑的学姐,斯内普也跟着皱眉说道。
最后,有容和斯内普带着一大堆被庞弗雷夫人硬塞过来的魔药离开了医疗翼。这一次,两人没有回到地窖,而是回去了已经很久没有进入过的天魔幻境。
一进门,斯内普就把妻子按在床上休息,然后以无比巨大的热情投入了书山书海之中。
在夫妻俩担忧不已的时候,伏地魔的庄园内。
房间内,伏地魔的脸色惨白的就像是死人,他静静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紧闭着双眼看似沉睡着。
纳兰倾歌推开门,没有注意到自己拿下意识放轻脚步的行为。他慢慢的走到床边,坐在了那一只安置在那里的椅子上看着床上的男人。床头柜上,一个红酒杯安静的摆放在那里,里面盛满了红色浓稠的液体。看着那压根就没有动过的液体,纳兰倾歌的眉头不禁紧紧的皱了起来。
“我知道你没有睡着,起来把杯子里的东西喝完。”安坐在椅子上,纳兰倾歌挺直着脊背,微微低头看着床上的男人说道。
伏地魔浓密的睫毛轻轻的颤动了一下,下一刻他睁开了双眼。原本艳丽的眼睛现在却有些暗淡无光,空洞的看着床边一身白衣的男人,随后又一次的闭上了双眼。
“还是不喝吗。”平静的叙述着,纳兰倾歌满眼复杂的看着床上那人的苍白和瘦弱,一抹怜惜快速的从他的眼中闪过。
已经好几个月了,他们之间一直都没有任何改善。要不是他每一次强迫着他喝下去那些属于自己的血液,这个男人可能早就变回了曾经的样子。
纳兰倾歌倾身抱住床上毫无反应的伏地魔,拿起桌上的液体含了一口,然后低下头稳住伏地魔那冰冷的嘴唇,强硬的让自己的舌头敲开那紧闭的牙关,口中满是奇异味道的血液顺着他的嘴唇流进了男人的喉咙里。
伏地魔的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身上的被子,紧闭的双眼完全没有睁开的意思。虽然反抗着,但是他知道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有多么的强势,在他的面前,他是这样的无力。
好一会之后,强势的灌血才停止下来。纳兰倾歌放开伏地魔的唇,伸出手指轻轻的擦去那唇角残留的血迹。
“我知道,你还是不想。。。。。”微微抿了抿唇,纳兰倾歌才重新开口“但是,对不起。”
说完,纳兰倾歌放下伏地魔,轻柔的为他盖好被子,然后站起身向外走去。
床上,伏地魔慢慢的睁开双眼看着床顶的精美图案。
“为什么总是对我说对不起!”
沙哑的仿佛刮着玻璃一样的声音在纳兰倾歌的耳边回荡着,他放在门把手上的手顿了顿。
“对不起!”
随着又一声道歉,房门被关上了。伏地魔这才转过头看着房门,空洞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疼很你的‘对不起’。”
门外,纳兰倾歌细弱的话语,一抹苦笑从唇边滑过,随后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他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房门,眼睛却低视着脚下冰冷的地板。
“真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