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眼,你这个混蛋。你从哪里得到这些零件的,它们感觉很真实。"
"什么部分?它们是捕蝇陷阱。我在五金店买的。"
"不,是我床上的尸块。它们感觉很真实。"
当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知道我最害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特里斯顿·格雷尔回来了。
我自主的神经系统开始运作,我的身体不能决定是战斗还是逃跑。所以我站着不动,就像一只被车灯照到的小鹿。不,等等,亚历克斯又把该死的聚光灯照到我眼睛里了。
她说,"哎呀,对不起,"然后跑进了房子。
我打开手机拨通了凯特琳的电话。她拿起第三个铃声,"这最好是好消息。"
凯特琳应该问,"哪里?"我会在周一晚上11:30打电话的唯一原因就是报告一起谋杀案,或者在深夜寻欢作乐。"在哪儿?"两方面都考虑到了。我清了清嗓子说:"我的房子。"她沉默着,现实的情况刺穿了她的皮肤。当它进入骨髓时,她问:"你在那里吗?"
"不,我30分钟后到。"
她没问我在哪儿。如果她说了,我会说是牙医。幸运的是,现在不是问问题或者搞笑的时候。
凯特琳直截了当地说,"我二十分钟就能到。"
我合上电话,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穿过了亚历克斯的房子,已经接近了她的前门。亚历克斯已经逃走了,我希望她能理解我的离去,不要再说那么久,再见,再见,想念我想念我现在你必须吻我。
我驾车撞向路虎揽胜,把钥匙插进点火器,把车开进车道,猛踩油门,然后猛踩刹车,图姆斯在这个过程中几乎瘫痪了。亚历克斯用双手打开了引擎盖,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她说:"我跟你一起去。"
哦,不,一定是有人闯进了灯塔博物馆。
我以创纪录的时间跑完了接下来的三英里,带领着红绿灯游行队伍穿过了一些危险的弯道,当我到达我所在的街道时减速了。在高速公路上碾过搭便车的人是一回事,碾过邻居那个违反宵禁、抽大麻的青少年又是另一回事。我找到了我的入口,在凯特琳的红色开路车后面停了下来。我跳下车,立刻听到有人喊道:"跪下!举起手来!"
还有人喊道:"滚开,我住在这里!"
有些人不喜欢别人的回答,接下来别人知道的事情是,他们的脸埋在树叶里,他们的手臂被扭曲在背后。有人试图和他们讲道理,但是很难让他们明白,在别人的房子里有一具满嘴泥土、树叶和蛆的尸体。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如果你不马上从那个男人身上下来,你的下半辈子就要被开罚单了。"
凯特琳。可爱的,可爱的凯特琳。
我谢过我的幸运星,袖口飞走了。凯特琳穿着一条深色卡其裤和一件薄薄的班戈警察局大衣,左胸口袋上印着"法医"的字样。亚历克斯在她身边,两个人都从我胸前拂去了几片叶子。
我问:"蕾丝在哪儿?"
凯特琳把头探向房子,"康纳打电话说他们两个在后面找巴克斯特。"
我不确定我是否应该介绍亚历克斯和凯特琳,老实说,我不在乎他们是否见过面。我开始小跑回家,在我的肩膀上喊道:"你在这里多久了?"
"我一定是在你前面停下来的。我正在上楼的路上,亚历克斯抓住我的衬衫,说你被逮捕了。"
亚历克斯?这两个人是直呼其名吗?我错过了什么吗?我把这些信息存放在一个标有我大脑皮层中的关系的文件夹里,然后说:"这么说你还没见过这具尸体?"
"没有。"凯特琳的情绪并没有传达出一个真正可以看到的身体。
前门开着,我们三个鱼贯而过,向楼梯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我转身向后甲板走去。尸体很少出现在犯罪现场。另外,我需要亲眼看到莱西是安全的。
凯特琳和亚历克斯跟着我来到海滩上,在三十码开外的月光下可以看到莱西和康纳,他们都用最大的声音喊着巴克斯特的名字。莱西听到我们靠近,朝我的方向跑来。她穿着一套黄色的睡衣,里面放着打鼾的泰迪熊。让我们这么说吧,如果浸透莱西睡衣的血是她的,她的睡衣里就少了一夸脱半。
凯特琳使劲咽了一口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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