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阳俊听黄袍道长的讲述,心中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但是张翼鹏还是坚持他的原则。
“各位我今天就告诉你们,以前我就是试过这样的输血,因为我在一个遥远的地方做过这样的事情,而且他们天天都有人输血的,我一试就知道这样的血液输还是不能输。”唐阳俊仿佛听出了,张翼鹏话的玄机了,难道他也是……
不过唐阳俊还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但是要阻止这毫无目的的输血,最后黄袍道长说好了:“各位,我看这换血方法是比较冒险的,就免了吧!我们会另想办法的。”
张翼鹏看着唐阳俊和黄袍道长都不赞成换血输血的方法,只好作罢了。
“各位师父那就好吧!我知道你们不放心,但是我所说的都是科学,以后大家都会实现的。”张翼鹏振振有词的说道。可是唐阳俊和黄袍道长还是不赞同这种冒险的方法。
这时候慧媛又开始发高伤了,全身发烫,脸色潮红,心跳加速,四肢不停的颤抖,睡到了床上去了。
“各位师父慧媛每天都要发作几次,这是痛苦,这样生不如死的折磨,真是难过呀!”老太太看着自己女儿的并有犯了心中怪难过的。
唐阳俊和黄袍道长、张翼鹏的心中难过呀!如果不驱除这个病死鬼,真是枉为一代驱鬼大师呀!
黄袍道长站起来了,走到院子里叫唐阳俊搬来一张四方桌子,放在院子中央,盖上一张黄布盖住烧冥纸、上香、点蜡烛、念动口诀,把慧媛请出来了。坐在一张椅子上,唐阳俊和张翼鹏就守在他的身旁。
这时候黄袍道长在慧媛的身旁来回的跳动着,画了一些符用几个碗装满一些水,烧完符的灰层就泡在碗里。要唐阳俊端去给慧媛和下,又端来了,黑狗血要慧媛服下。这样又念动口诀,在院子里跳了几圈。
慧媛服下符水以后,仿佛要清醒了不少,脸上变白了,眼睛慢慢的睁开了,喝符水和黑狗血就镇住了血液里的病死鬼,但是不是长久之计。只有彻底的驱除病死鬼,才是唯一的办法,慧媛才能恢复以前的身体。
黄袍道长和唐阳俊只能暂时的镇住那病死鬼,这样只能浪费这些祭品和冥纸、香、蜡烛。
第二天今中午了慧媛又开始发烧了。那红红的脸蛋,就像烧红的铁板一样,四肢开始颤抖了,眼睛黯淡下来了。呼吸心跳都在加快。
黄袍道长和唐阳俊看见这种情况又开始做法了,又像昨天一样喝符水,和黑狗血。唐阳俊看着这种情况不是办法,这样的耗下去。不知何时才到茅山修炼。
“师父,您就用一下冒险的道法吧!刚才你不是告诉我了吗!”唐阳俊有些不耐烦了,看着慧媛姑娘如此的痛苦也于心不忍呀!
“今天晚上子时,就在这座院子里,我来做法,彻底驱除病死鬼。”黄袍道长似乎胸有成竹的说道。唐阳俊和张翼鹏看着他那滑稽的样子,都偷偷的发笑了。
慧媛的烧喝了符水和黑狗血退下来以后,脸上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但是每天都会发作的。
天色渐渐的暗下来了,夏日的夜似乎没有那么宁静,到处是青蛙的叫声,一阵暖暖的夏风吹来没有一丝的凉意,连空气中都流动着一股闷热之气。
大家吃过晚饭,休息了一下,唐阳俊似乎有些心急了,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黄袍道长和张翼鹏倒还镇静,可是慧媛的烧还没有退完,身体极度的虚弱,只吃了几口饭就要去睡觉了。
老太太看着自己的女的病越来越严重,心里隐隐作痛呀!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师父,您们看是不是时间快到了,我们应该准备一下了?”老太太焦急催促的说道。
黄袍道长看着天空,是月光皎洁,星星点点,热风吹来,真是让人郁闷,掐指一算,看来时辰快到了,于是站了起来。
“唐阳俊、张翼鹏你们去把那张桌子抬出来,摆好祭品,上香、点蜡烛、烧冥纸我要做法了,把慧媛姑娘请出来,唐阳俊你坐在一边听候我的差遣。”黄袍道长似乎有序的说道。
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了,黄袍道长站在桌子旁边,念着口诀,烧着那些冥纸,上香、点蜡烛跪在地上拜三拜,站起来又鞠躬又磕了几个响头。
慧媛姑娘和唐阳俊坐在一起,张翼鹏好奇的看着黄袍道长在做一场什么驱鬼的事情。突然黄袍道长用一把小刀在慧媛的足部,踝关节出的一根静脉出划开一个口子,吓得慧媛冷汗直流,全身不停地颤抖,脸色更加的苍白,她一看见鲜血直流顿时就晕过去了。
慧媛的鲜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流,老太太看见了,也十分害怕,心在噗通直跳,老是这样的放血,这慧媛姑娘的血就没有几下可放来了。
黄袍道长在念着口诀,后来又走到唐阳俊的身旁,用灵水撒在他的头上,又让他喝了符水,在他的额头上画了几个符,此时一阵大风“呼呼的刮起来了。地上的落叶随风飞舞,树枝也随风摇摆。
唐阳俊闭着眼睛,像是再等待什么,突然一股黄色的光芒直奔那慧媛姑娘的静脉切口上,顿时那血就止住了,慧媛姑娘的脸上就出现青一阵紫一阵的,一会儿是红色,一会儿是绿色,那表皮静脉里一股股的血头在到处游走着!
“师父这是什么现象?怎么慧媛姑娘会出现如此强烈的反应?难道真的再取出病死鬼。”张翼鹏瞪着眼惊奇的问道。
“张翼鹏,我告诉你。你以后可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是唐阳俊的元神出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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