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岁时,他曾被人关在那里四五天,差点饿死。”
“不是,没人发现吗?他喜欢去那里看书,就没人去找他?”
时北念无语,她虽然是个孤儿,师兄们也都很损,但一直在爱中成长,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大家庭。
“这就是沈家,他的哥哥刚刚上任,很忙,想让他死的人很多,又怎么可能会去救他呢?”
时北念气的头都不晕了,喘着粗气。
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最快乐的年纪,还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霸道总裁,竟被关在小书屋里几天几夜无人问津。
她突然想到那日在墙上看见的小人图,难道是儿时的沈枭晏画的?
在原主的记忆里,家里总有一个不爱说话,没有感情的大哥哥,除了吃饭时,其他时间查无此人,不知从哪一天开始,那个大哥哥再也没出现过了。
“先生的哥哥呢?”
“死了,与上一任家主的死法一样,那时现在的家主刚满十六。”
“十六岁?”时北念诧异的瞪眼。
她十六岁的时候还在玩门前的泥巴呢,而沈枭晏已经成为一家之主,甚至存活至今。
“他上任时,比他哥哥上任的争议还多,好多人以他在外生活为由不想认他,结果他早已联合警局,找到证据,短短的半月内,沈家被十六岁的青年,以一人之力进行大洗盘。”
现在的时北念就差跪下听了,她知道沈玉莹这是在长话短说,中间肯定发生了很多事情,其中的艰辛是她无法想象的。
这人生经历比大佬顾浅的还要精彩啊,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一个个大佬光辉时刻,显得她更像一条翻来覆去都是咸鱼的废人了。
时北念叹了口气,不知不觉喝完了杯中茶:“那你没事的话来现在的沈家玩吧,现在的沈家不会死人,每天早上还有运动呢。”
“好,有空我一定会去的。”
刚好沈玉莹接了个电话,不知那边说了什么,挂断后对时北念轻声道:“主母,有些事情我要去处理一下。”
“嗯好,你去忙吧。”
时北念托腮,满脑子都是沈玉莹说的事情。
从原主的记忆中艰难的提出沈枭晏的身影,好像真的除了吃饭从未有任何瓜葛,那时的原主也就几岁的样子,也对,两人相差八九岁呢。
现在想来,沈枭晏虽在时家生活,背地里一直在运筹帷幄吧,十几岁的孩子做那么多...
“嘶,好可怕,这男人要是把我杀了,骨头都不剩吧?到时候去地府伸冤,他们管吗?”
刚浮现出的一丝心疼很快烟消云散。
书房内,两位挺拔的男人站在落地窗边交谈着。
从视线往下看,刚好可以看见坐在亭子中的小姑娘,正托着腮不知在想什么。
一位指尖转着车钥匙,步伐悠闲,身姿慵懒放荡的男人走在小道上,突然脚步一顿,扭头看向亭中美人。
厉道伟见状暗叫不妙,刚拿起手机却被沈枭晏制止了。
“家主,我这儿子从小放荡惯了,我怕他对主母...”
“无碍。”沈枭晏拉起椅子坐下,笔直修长的腿交叠着,慢条斯理拿出香烟,点燃一支深吸,吐出白色的雾气,神情惬意。
厉道伟咽了咽唾沫,暗道反正在家,应该不会怎么样。
*
“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念念,你来我家怎么不提前跟我说啊,是不是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