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刚使出吃奶的力气朝后面拔刀,却如论如何都拔不出来。看得众人窃窃私语,涨得他满脸通红。就在他气喘如牛,满脸变成猪肝色的时候,我微微一用力。噶嘣,大刀从我手指处猛的断掉。大刚因为正在使劲朝后拉刀,一个没注意,蹬蹬蹬!这小子一连朝后猛退好几步这才站稳。
就这看似简单的一手,把刚才还不可一世的三十几个混混全都震住。试问现实生活中有谁真能做到用手指夹住大刀的!众混混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吓得悄悄的后退好几步,一时间都大气不敢喘一个。
夏树这货脸上露出不相信的神色,弯下腰捡起掉落的刀头,“我草!我还以为是假刀呢,原来是真刀呀,蓝哥,没想到你的武功这么高!”
这小子胆气上来了,拿着断了的刀头,回身指向大刚一伙人大笑道,“哈哈哈,你们这些笨蛋,以为人多咱就怕了你们?昂?做泥玛的八代大头梦!不错!你们的人是我们打的,那又咋样?有本事你们来咬我呀!哼哼!光头佬,你望什么望?不服是吧?不服上来试试!哼!一个能把刚刀都夹掉的高手,夹掉你的老二还不是小菜一碟。”
轰!四周人大笑起来。光头气得半死,却也不敢贸然上前,想起先前被我一脚踢中老二,现在还在隐隐着痛。又被夏树这货威胁说要夹他的老二,光头下意识的双手捂住裆部,两腿还朝内夹着。惹得众人大笑不止。
看到混混们真的害怕了,夏树贱劲飙发,只见他拿着刀头对着大刚比划着,“这一刀砍掉你的鼻子,在一刀砍掉你的老二。我上一刀,下一刀,刀刀砍得你血直飘!”
远远围观的众人看到这货刚才还吓得尿了裤子,现在竟然小人得志,耍起威风来。看着裤裆还是潮湿显的家伙,拿着个刀头在那里跳来跳去,众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话说,泥菩萨都有三份性,何况大刚还是帮派里的一个小头头,受到夏树的如何污辱,又听到众人的大笑声,大刚顿时火了。他用那半截大刀朝我俩一指,大喝道,“大伙儿拼肩子上,即使他会武功,但咱这么多人,还怕他们两人。大伙儿,咱黑虎帮几时丢过这样的脸!给我上!”
众混混都是热情小青年,被大刚几句话一煽动,立即嗷叫一声,举着钢管大刀就向前冲来。听说对方是黑虎帮的人,夏树吓得浑身猛的一抖,黑虎帮如今在我们整个省都是真家喻户晓的。走在街头,只要看到右手腕上纹着一只黑猫图样的,大家都会逼之三份,生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夏树听说对方是黑虎帮的,这货很干脆的大叫一声,“住手!”
众混混被他的吼声惊得一呆,都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大刚怒喝道,“麻痹的,你这小临死前还有什么话要说!”
让我没想到的是,夏树很是干脆的扑通一声对着大刚跪了下来,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带着哭腔道,“众位黑虎帮兄弟,刚才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是黑虎帮的人,我是无心冒犯你们的。还有,你们的人不是我打的,是我身边同事一个人动手打的。你们要报仇就找他,我只是一个打酱油的。不相信你们问问那个光头哥。”
草!这货扔在抗战时期,标标准准的是个汉奸人物!我无语的搓了搓下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特么的交上这样的朋友,那可真是倒了八代子霉。
夏树以为自己的求饶能换来对方的同情,谁知大刚把眼一瞪怒问道,“你特么的说什么?你说是个打酱油的人?”
夏树急点头。
大刚半截大刀一指,“草泥玛,你知道酱油是谁吗?酱油可是我的大哥,在我们黑虎帮,除了我们的蓝冰老大,周世豪帮主外,就算酱油哥了。你竟然敢说你是打酱油的,草泥玛,你这是找死!兄弟们,给我上,剁了这孙子!”
完了,这下完了,打酱油竟然都不行了。看着嗷嗷叫冲上来的混混,夏树心里真的好后悔,谁特么的知道你们黑虎派的大哥中有个叫酱油这个奇葩的名字呢!你要说你们的帮主周世豪我是知道的,豪哥么,在这一带谁不知道。至于神马酱油哥蓝冰老大的谁特么的知道呢。
慢着,蓝冰?我日个去了,我身边这位不就是叫蓝冰么,他的武功这么高,莫非他就黑虎帮的老大?不会的,那有一个黑帮老大做起小保安工作的。不管了,先用他冒冲一下黑虎帮的老大,混过这一关在说。想到此,这货猛的又是大叫一声“住手!”
刚刚冲到夏树身前的大刚,举起那半截刀还没得落下,听到夏树的大叫,气得他怒吼,“你特么的又有什么话说!”
夏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在心里暗暗的鄙视大刚,麻痹的,你看到蓝冰厉害,不敢斗他,就朝劳资头上砍,真特么的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心里这样想,嘴上却快速的道,“刚哥,你刚才说什么,你的老大叫蓝冰?”
大刚高傲的把头一昂,“当然,蓝冰不仅是我们的老大,也是帮主豪哥的老大,他是我们黑虎帮的灵魂,怎地?你小子问这个干吗?难道你还认识我们蓝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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