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一向不多话的天籁四郎也是头头是道,藤原三湘子不由得颇有吃惊,这吃惊之中更是多了三分好奇:“哎呦,咱这翩翩浊公子原來不是哑巴呢。WwW、Qb⑸.C0M\”
枯藤二郎松开肩上的藤蔓,错综复杂的枯藤瞬间消失。而他虽然努力稳住身形,却也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显然这一击饱含真气,亦是大耗功力。但是真真沒有失手,可是猎物却不是不知火舞而是一个大石头。
想到这里他不禁狠狠的瞪了犬鼻七郎一眼。犬鼻七郎自知理亏,也只能无奈的低下头。
“既然不知火舞在此以衣遁逃走,那很显然她來到过这里。而且潜入水下,然后衣服绑在了石头上。”天籁四郎微微一笑,声音中充满一副蔑视天下的气势。这让山水一郎之下的忍者们颇为不爽。
“哼,那又如何,这只是一个浅显的道理。”白羽五郎一直自诩高富帅,可是这天籁四郎不说话倒也罢了,这张口颇有几分公子味道。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一女不事二夫,不,唉,最近要考试总是他妹的口误。一女身边不容二个帅高富。白羽五郎一向争强好胜,自然不想被他气势压下。
山水一郎引而不发,枯藤二郎心中唯有复仇,药鬼六郎只知研究毒药绝少插话。所以一般的情况就是白羽五郎仗着大脑稍大那么一毫米调侃几句大脑迟钝的犬鼻七郎,然后实在看不下去,藤原三湘子就会帮着犬鼻七郎插几句嘴,仅此而已。
“那你知道不知火舞现在在哪吗?”天籁四郎反唇问道。
“这……我们哪有功夫跟你胡扯,我们在这里唠唠叨叨,沒准他们全都走沒了,走尽了。”白羽五郎气愤的瞪了犬鼻七郎一眼:“看什么看,瞄什么瞄,都怪你,现在咱们在这里耽搁了这么长时间,这海洋如此广阔,谁知道她滑不溜秋的姑娘妞儿上了谁家的床上。”虽然白羽五郎嘴上打趣,心中却是焦急万分,不得不说,作为从未失手过的组合,他们还有很要面子的。
几个人均是望向山水一郎,山水一郎却是颇为平淡,显然胸有成竹一般:“天籁四郎,你说呢?”
天籁四郎似乎习惯了山水一郎的询问,显然他觉得坦白的回答山水一郎有些,所以他学着山水一郎的神色望着藤原三湘子:“呵呵,藤原小三,你是女生,应该比我们清楚一些吧。”
藤原三湘子小脸一红:“不错,如果不知火舞还知道廉耻,那么她脱光了身子一定不会走太远。毕竟女人的身子沒有那么廉价到可以任人观看。”
天籁四郎打趣道:“沒看出來,藤原小三还是个貌似不错的姑娘呢。啧啧啧。至少心底沒有像拍电影的女忍者一般,以为暴露身体是一件很体面的事情。”
山水一郎常常吁了一口气,转身对着天籁四郎说道:“我一直在观察你,但是我认不出你到底是谁,这些年东瀛出名的忍者不少,但是我不知晓的却不多。我想來想去也沒想出你究竟是谁。”
“不错,你是知道的,隐藏身份的最好办法就是闭上嘴。祸从口出,说多了自然会暴露身份,就是这么简单。”天籁四郎微微一笑:“其实装逼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所以我不得不说,今天能跟你在这里畅快的说话,实在是人间的一大幸事。”
山水一郎点点头:“不知火舞,你有沒有兴趣?”
“你有?”天籁四郎反问道。
“不错,我有。”山水一郎斩钉截铁说道。
“哈哈,那好吧,我沒有捉舀不知火舞的兴趣,不过我有兴趣看你捉。”天籁四郎顽皮一笑,竟蹲在一旁取出背后的笛子。想了想还是站了起來,从玩世不恭的小痞子立刻变为玉树临风的佳公子:“我还是注意一下形象好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你面前跌了范。”
山水一郎皱皱眉头,他依然使用山水步法,稳重如山却又灵动如水的走到海边。低身将手探进海浪之中,细细感受着海水的变化。
忽然他的耳朵一阵生疼,凝神于海浪中的思维瞬间崩溃,刺耳的声响从天籁四郎的笛子中传來。这笛声极为厉害,连海洋也因为变得摇摇晃晃。山水一郎知道天籁四郎存心跟自己较量,自己的江流石不转神功可以探查水流的变化,进而发现不知火舞的藏身之所。可是天籁四郎却偏偏搅动海水,势要将感知其搞乱。
“你存心跟我们过不去。”藤原三湘子一看便知,只是受限于笛声刺耳,也只有堵着耳朵竭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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