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除,而这批人,既然能为他做事,定然是得了好处,只要不从根源上断绝这种好处,他们根本没法参与进去。
“且看那女子如何行事。”想了许多办法,崇溪不得不认命,因为此刻,他只能寄希望于这位红衣女子。
那两批人只是静默了片刻,见女子只身一人,便毫无顾忌,再次继续他们激烈的争吵互殴中。
“我说了住手,听不明白人话吗?”眼见着争斗愈演愈烈,女子横眉一怒,手中青刃出鞘,被一股无形的内力驱动,从她手中跃起,却在人群中猛然落下。
剑刃**入地面,人群被这阵势唬住。
他们中间多为文弱书生,何曾见过这么大的力气,更何况还是来自于一个女人。
在这些人眼中,女子就应该呆在家里相夫教子,所以看到一个女子,尤其还是未婚女子抛头露面不说,还舞刀弄枪,更何况还是直奔他们而来,这叫这群人怎么忍得下。
“你是何人?”有人早已按捺不住,只是惧怕她手中剑刃而不敢大声高喊。
女子从左往右扫视了一遍,语气略带不屑:“你们就是各地来得举人?这是来参加殿试的?”
对于被一个女人侮辱,这些人中有多半是不能忍受的。
很多人被一激就忘记了他们可能不是这女子对手的现实。
“你这臭丫头哪里来得,竟敢管起爷爷的事了。”
“是呀,就你这女子不在家好好呆着,竟还舞刀弄枪,不怕嫁不出去!”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哄笑声,不知为何,这女子的出现竟能让方才还争得你死我活的两批人不约而同的对付她。
“考试在即,不多念点书,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女娃,这算什么举人。”老人念叨着从马车前走过,声音却飘进车中,崇溪的耳中。
“贺敬,将这些人的名字一一列出,即便是榜上有名也不可让他们担任要职。”崇溪一甩手,再次吩咐左右,暗卫车夫驾车朝帝宮缓缓行进。
北卫的儿郎竟还不如一女子,崇溪的心思越发沉重。
而这方,女子挑眉而立,面对足有二十多的男子却面不改色。
“你们读的是什么书,国家社稷岂在你们眼中莫非只是儿戏!”
对于一群迂腐酸儒之辈,最大的侮辱莫过于来自于女人的蔑视。
很多人被这么一激,便忍不住破口大骂,但是他们骂人的话并不是市井之人的“粗鲁”。
“呜呼!国之社稷若重用汝,当是国之不幸。”
在他们眼里,若连女子都可以参政,这个国家便是走到了尽头。
“那我便当个官给你瞧瞧,是我能守住一方疆土,还是你们能振兴我北卫。”女子也不作多留,拔起剑,在几道恐惧的眼神下狠狠插入剑鞘,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这几人。
她转身而走,扔下一句话:“身为男人,却胆比鼠小,当真是国之幸么?”
也不管这几人脸上的表情,她悠然离开,只是忽视了一道自始至终不曾离开过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