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成子:唉,久不出手,一出手就失手...跨越了那么多异时空,本想捎那男的元神记忆过来,谁想还把一女子牵扯进来了,这该如何是好,如何安排呢?
虚空一阵波动,瞬息恢复平静。
云中子:“老哥回来啦?”
广成子:“回来了,可我这边出了点意外,你这边......”
云中子:“我这边百分百搞定,看,这就是艺术之作的巅峰!”
广成子:“这...这分明是个女子!”
云中子:“咦,女子又如何?女子便不能统领群雄,便不能称王称霸,便不能坐北朝南称帝?武则天不还是女皇帝么”
广成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云中子:“那是何意?”
广成子:“这诛仙剑虽重铸,但杀伐之气过重,损人亦不利己,难收天下人之心。我原打算再将和氏璧炼化了,尽取其气运,融入这剑体之中,待得16年后,剑体、玉玺、元神记忆连为一体,那时代我们纠正时空混乱的人,便出生降世。”
云中子:“这有关男女什么事了?还有,老哥你到底要用多少件古董,一次性说完,这次开口要我的和氏璧,下次又打哪件古董的主意?”
广成子:“你放心,这次古董不会再问你要了。需是男子,是因为如今这姑苏慕容家气运大涨,家主慕容博却只有慕容复一子,慕容家合该再添一子,以旺门丁。此子16年后出生,你给他塑个女子的本命魂胚,想让他激素紊乱,变成不男不女的妖人啊?”
云中子:“唉,这古代史男皇帝多的是,可惜女皇帝才武则天一个,我本想再画一幅女皇像,作我的艺术收藏品。其实...妖人也不错的说,如果我的艺术作中,有这么一幅妖人皇帝的画像,嘿嘿...”
广成子:“不用想了,不可能的!你祸害雷震子师侄还不够,还要祸害别人!”
云中子:“想想而已,老哥别激动。我也知妖人不好。你体谅体谅我的艺术控,这慕容家生他的男孩,别家生别家的女孩,代你我出手的人又何必投生在慕容家?”
广成子:“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这和氏璧自五代后一直被你藏着掖着,你我又一直改头换面地赖在慕容家,这和氏璧放置在慕容家,已逾数百年矣。其气运,早已经同慕容家连在一起,若非如此,慕容家的气运怎会涨得如此之高?”
广成子:“单说这代慕容家主慕容博,本该命中奔波无为,结果这一世他却是梁山水泊晁盖、宋江的师傅...他本想在山东起事,不料晁盖中夭后,宋江是个颇为愚忠之人,受了赵室的招安。慕容博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又惧大宋问罪。慕容博上供岁银疏通关系,对外假托寻仙问道,但暗里他却不死心,跑去黑木崖,聚集先前训练的死士,创了个什么日月教。日月日月,慕容博的斗转星移恰好练到星光日月这一层。嘿嘿,老弟啊,若非你捣的乱,这慕容博能搅起这等风浪?”
云中子:“这...这五代十国,王朝变更太快,我是担心和氏璧被人摔坏啊。想那王莽篡汉,被其姑姑汉孝元王太后这么一摔,崩掉了一角,心疼得我好几天睡不着觉,吃不下饭。每次拿着这残缺的一角,就想到这和氏璧由我来保管多好,谁能从我手上摔璧?”
广成子:“先汉时人人以名声、德行为先,重义而忘利,王莽大权在握,却篡汉不得人心,便是如此。可王莽用金补玉玺,铜臭之气倒灌玉璧,污了璧之高洁,时至今日,天下熙熙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钱可通神,有钱能使鬼推磨,重利而忘义,便是如此。然则此为天数,人族该遭此厄,怪不得王莽。”
云中子:“是极是极!莫看玉玺一角虽小,若论材质之洁,美玉之纯,大的那一块尚且不如咧。”
广成子:“你小子莫要转移话题,也别想用一角来替代大的那一块!两个都给我交出来,小的那一角我另有大用。”
广成子突然停住话头,往虚空一指,道:“区区障眼法,也想走得了么?”
一红衣女子的模糊身影,从二丈爬云处跌落,她回首惊望向广成子,身形微晃,眸中射出寒光,怒指并向,一道凌厉的剑气激射而来。
广成子哈哈一笑:“诛仙剑气?似是而非!刍狗万物,天地始极,混沌破碎——战神武录,给我破!”
红衣女子只觉四方撕扯的劲气突升,莫说身形,心神俱在一瞬间绞成零星,却不见丝毫疼痛,如坠困倦梦魇。红衣女子强撑意志,待得回过神来,只觉一觉醒来,这一觉是十年?是一瞬?她惊觉自己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广成子:“意志坚定非常,能从这杀意中自行转醒,到底是诛仙剑灵,果然不凡。”
云中子朝红衣女子使了个眼色,红衣女子心领神会,知对方要自己向广成子求饶。
云中子:“唉,老哥你也是的,对女孩子家上来就出绝招,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好歹是你收藏许久的宝贝,如今生出灵智,你也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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