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嚣张的资本。
“咱们的事情还没有捋清呢,正如同司徒大少你刚才所说的那样,要是叫来太多的人,这个局面就不要控制了,我还怎么找你索要赔偿?”我拿着啤酒瓶子对着司徒清挥了挥,此时的司徒清还真是担心我的啤酒瓶子下一刻再次砸在他身上的哪个部位。
司徒清算是看出来了,现在的我出牌完全不按照任何套路,反正司徒清是搞不明白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而这个时候呢,司徒清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正如司徒清自己所说的那样,司徒清本人也的确不是什么蠢货,司徒清很快就意识到在这个地方还真奈何不了我什么,至少现在如此。
这么想着呢,司徒清便没有再管自己脑袋上已经开始渗出血水的伤口,而是努力的坐了起来,与我直视着。
“所以你要我做些什么?”司徒清凝视着我的眼睛如此开口道。
“这就对了嘛,这才是商量事情的样子。”我笑眯眯的对着司徒清说道。
“虽然如此,不过我觉得我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了。”司徒清再次开口道。
“为什么?难道我还没有将你给敲清醒吗?要不要我再敲上一回?”我把玩着啤酒瓶子如此开口道。
司徒清看了我手上的酒瓶一眼,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司徒清还真没有这个骨气点头,因为司徒清真的担心我真的会再敲他一回,或许我还真不会拒绝这样的一个请求。
“难道这个……不能够将这件事情给抵消了?”司徒清指着自己脑袋上的那条长长的血口,对着我如此开口道。
“诶!这怎么能抵消呢?你这是什么逻辑?”
“你找上我,想要报复我,现在你把我也打了一次,难道不算是报复成功?”司徒清反问道。
“不不不,你可能理解错了。”我对着司徒清摆手开口道。
“我这次打你可不是为了报复你之前想要下毒将我给毒死的意思,而是你之前威胁我,我心里很不爽,所以就给了你一酒瓶子。可能你对我不是太了解,我这个人最看不惯的就是有人当着我的面威胁我,那些人可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相比之下司徒大少这都算是轻的了。”
“哼!你觉得这样的逻辑能够站得住脚吗?”司徒清再次冷笑了一声。
“怎么站不住脚?我的这个逻辑难道不是不黑不吹的吗?很公正的,一码事归一码事。”我继续开口道。
“那你将我给打成这样,难道就算了?”司徒清再次指了指自己脑袋上面的伤口。
“要不我再补两下吧?”我想了想随后便如此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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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司徒清不由得一愣,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当然不愿意自己差点丢掉了性命,到你这里就只是将你的脑袋给敲破这么简单,你又拉着不放,仔细对比下来我很吃亏,所以我再补两下我心里也平衡不少啊。”我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