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怡走到院子,那下人便将一封信交给她,说;“这是府外一个姑娘让小的转交到王妃您手里的,说有急事求于王妃您。”
一个姑娘?那下人离开后,上官怡便将信封打开,当看到信上的内容,上官怡不由一怔。
这信是有礼给她的,信上说苏以灵恐怕有轻生的念头,让她前去相劝,她支着下巴沉思起来,她这次如果去南巷府又遇上那个变态怎么办?
可人命关天,苏以灵肯定是受到了很大的委屈,才会有轻生的念头吧。
人的心灵都是脆弱的,即便苏以灵再坚强,她也只想要一个关怀。
“那事不宜迟,你带我去见她吧。”
有礼擦拭着眼泪,点头。
有礼将上官怡带到了南巷,为了安全起见没走正门而是走侧门,上官怡来到了苏以灵的房间,当推门进去时,发现苏以灵已经躺在床上,手腕上都是血,而地下是一把带血的剪刀。
有礼和上官怡看到这一幕后脸色惧变。
“以灵!”
“公主!”
上官怡跑到苏以灵床边,伸出手探着她的鼻息,呼吸还很微弱,她扯开裙角紧紧绑住了她手肘,免得血不断涌流。
她抬起头着急道;“快去找大夫!”
有礼听闻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上官怡坐在床边紧张的看着她那脸色惨白的模样,说;“你怎么这么傻,有事的话你可以来找我的啊,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呢?”
“这女娃啥事想不开啊?”楚寒妃出现在床边,望着躺在床上的苏以灵,问着。
“先不说这个了,还是先让她活下来再说吧。”上官怡站起身在房间里不安徘徊着,她可不希望苏以灵真的出什么事啊。楚寒妃坐在床边看着她,这么好看的一个姑娘如果变成鬼还挺可惜的。
不一会儿,有礼便带来了大夫。
那大夫看到床上割腕的人后,赶紧放下药箱,走上前施救。上官怡和有礼退到一旁看着,而楚寒妃就坐在那大夫对面,双手环胸看着大夫救人。
“大夫,她怎么样了?”
见大夫起身,上官怡便追问。那大夫缓了口气,说;“是失血休克,好在没割断动脉,老夫已经给她处理了好了伤口,这段时间,可要让她好好休息,补补身体才是。”
“好,有劳大夫了。”上官怡说着,将银子递给了大夫,大夫双手抱拳,便提着药箱退下了。
有礼跪在床边,望着昏过去的苏以灵,哽咽道;“公主,您怎么这么傻,不管怎么样您还有奴婢啊,奴婢是不会离开您的。”
上官怡有些心酸,苏以灵大概是很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待在一个家庭里吧,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爹娘和哥哥,那对她来说,会是件很幸福的事吧。
楚寒妃将手搭在上官怡肩膀上,说;“真是个命苦的公主啊,这女的该不会就是翰北公主吧?”
上官怡点着头,楚寒妃啧啧地摇头道;“还好当初我没嫁到翰北。”
上官怡瞥了楚寒妃一眼,呢喃着;“你当初究竟迷倒了多少男人啊?”
楚寒妃耸肩回答;“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长得美也是一种痛苦啊。”
“……”
有礼将上官怡送出府外,上官怡拍着有礼的肩膀,安慰道;“你也别太难过,好好照顾以灵,我明天再过来看她,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就到王府找我。”
有礼抽泣着点头,在这无依无靠的京都城,她们唯一能靠的,就只有上官怡了。
上官怡离开南巷府后,对苏以灵的事还是不能放心,这苏以灵如果再继续留在南巷府,谁知道那个变态又会说些什么话来刺激她,她走出街巷,突然想到了谁,打了个响指。
她怎么把司马鉴给忘了,好歹司马鉴也是苏以灵的哥哥啊?
苏以灵在司马鉴那儿,肯定也比在司马旭那个变态那里好过吧!
上官怡想着,便大摇大摆地朝着百花楼走去了。
上官怡来到百花楼前,就看到了自己的“老熟人”阿桑妈,阿桑妈看到上官怡后先是一怔,赶紧笑着走上前来迎接;“哟,这不是王妃嘛!”
“阿桑妈,司马公子在吗?我有事找他。”上官怡开门见山的问着,阿桑妈挥着扇子,说;“王妃,还真不巧,司马公子他不在。”
“不在?他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