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两声,我知道那是铁门的锁链被打开了,紧接着脚步声由远而近,我听着暗自就是咽了一口唾沫。
我知道他来这找我的目的,无非是要询问肖贤的下落。我同样也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就只想先把他稳拖住,然后爷就跑路。
可出我意料的是,太上老君他竟言起了其他:"老夫与肖莹仙友乃是忘年之交,她的仙逝,唉,就连九转金丹都毫无作用。"
我缓缓睁开了眼睛,一听他说这话我心里冷笑,心说你这不是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的姊妹篇么。爷们都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好糊弄,于是我就吊都不吊他,就,任由他把话都给说出花儿来,爷该坚定的立场始终就不会动摇。
"仙官她仙逝便也只留下这一个子嗣,希望小友你能够明白我的心情。"
"呵"我就没忍住笑出声了,那还真是抱歉啊:"我非常能明白你不要脸的精神。"
这话一说完我就感觉后脖领子一凉,那是一股劲风吹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脖子就已然被太上老君给卡在了手里。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个的鬼穴后,都在飕飕的冒着凉风。为了不让他以为哥们真的怕了,我抬手笑着一拍他的手就说:"老君头儿咱也别生那么大的气,咱好歹呢也是个神仙。不是,我吧,就是那么一摊屎,你怎么就盯着我不放呢。"
太上老君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我感觉他掐着我脖子的手,力道更大了。
"呵!"
虽然呼吸困难但爷们我还是得嘲讽他,就笑就笑就笑,气死你气死你气死你:"我确实知道魔种在哪,你若是不想得到什么,那就掐死我算了。"
我只感觉脖子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下意识伸手扒在了他的手上,只此片刻后老君头儿一松手我就掉在了地上。
抬手一摸脖子我不自在的活动了两下,抬眼一见老君头儿的眼睛,那都快放出金光了。嘿,我心说个老杂毛,上钩了,只要你有求于我,老子我就不怕你没有时间。
"快说来与我!"
我那是满不在意的,就晃晃悠悠的走到木榻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儿就表现出了极其疲惫的样子,说:"你说说你今天,要不是追着我不放和踹我的那一炮脚,小鬼儿我还能有些力气,可这现在我这腿也乏了腰也疼了,就连脖子它也没落好了..."
"你什么意思?"
我抬高胳膊就伸了个懒腰,顺便还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趴在了木榻上,无力的挥手就说:"你晚些时辰再来天牢吧~"
"..."
身后一阵沉默,我本以为老君头儿要给我上满清十大酷刑呢,谁知道他却说:"小友你好生休息,老夫晚些时候带酒水前来看你。"
他说完这话,我就只听那是脚步声逐渐离去,随后铁门也被上了锁,就连守门的十名天兵都没进来,我缓存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起身一摸后脑勺我心说嘿,这老杂毛怎么这么好忽悠啊,不会这阵法特么老子破不开吧,不行,我得去看看。
我起身来到近前,伸手就去抓阵眼所在,却很是轻松的就给破了。
这间牢房的阵法,没错,是天牢的阵法被我给破除了,一抹脸我心说香蕉你个不纳纳的啊?这天牢特么是个摆设的吧?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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