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着实有些忌惮,互相交换都不敢真的动。
我冷笑:“你们脑袋只有一个,我有很多个。你们都退开点,免得误伤。”
这群欺软怕硬的东西,天天当楚瑜的眼线已经很让老子憋火了,今天不得找点借口要了你们的狗命,我还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头吗?
宫人果然毫不犹豫地退开了,空荡荡的寝宫,媚娘一人站在中央,风情万种,但那架势倒像个泼妇。
我抓起灭灯的灯杆,半勾着唇,慢悠悠走到她身边:“我的确还不是这东宫的主子,但是本将军是一人之下的天下兵马大元帅,难不成你这贱蹄子,忘记了?”
我揪住她单薄的衣衫:“本将军当混世魔王的时候,你还在那个山旮旯里混,都不知道呢!”
一杆子直接打在她脸上,摸了厚重脂粉的脸也挡不住的红痕。
她被打倒在地,叫嚣着捂住脸:“你竟然真的敢打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右手举着杆子:“你知道本将军为什么不用手么?因为你那张老脸上的粉太多了,脏!”
一杆子继续打在她腰上和背上,一下比一下恨,宫人们吓得缩在角落不吭声。
我:“子寻,看清楚了没?这种刁奴,就得好好教训!”
说着一杆子又打在她屁股上,她在地上哀嚎着打滚:“啊!贱妇!男人婆,万人骑的贱妇!我要杀了你!”
我掐着她的脖子:“有种再说一遍?”
她吐出一口血水:“你一个女子在军队里待了两年,靠什么手段谋生,真当我们不知道吗?还不是靠整天伺候男人出头?啊!”
我一巴掌扇歪她的头,发髻散乱一地:“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我是皇上封的元帅,你是在说皇上有眼无珠?!本将军这都是在替皇上教训你!”
说着又是几杆子打下去,直到她大气出短气进。
不是我手下留情,主要是我真的没什么力气。
内力提不上来,顾着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大动作。
但就算如此,也够她生不如死了。
“啪嗒~”
我随手将杆子往地上一扔,坐在椅子上,赵素将子寻放在床上,给我按摩酸痛的手臂。
我:“素素,轻点。我这头还没好,现在手也酸了。”
宫人们不知如何是好,我勾唇:“怎么?害怕被她报复?放心,这事儿是本将军亲力亲为,跟你们这些做奴才,一点关系也没有~”
“殿下到!”
楚瑜依旧是穿着朝服急冲冲面色不善走进来,只不过这次身后还跟了个华服女子。
寇华怡扑到媚娘身边:“妹妹?”
她惊呼道。
寇华怡:“妹妹!你怎么了?这,这都是怎么回事呀?太医,太医!”
楚瑜面色阴笃扫过她两,眼神到我的时候稍微温柔了些。
太医苦哈哈地又拎着箱子进来,媚娘衣衫不整躺在地上,寇华怡也没想着帮她收拾收拾,甚至推搡中还将衣衫拉得更低。
女人心海底针,面上对你关怀备至,实际上巴不得你失贞,她好独获恩宠。
我:“太医!还是先看看皇孙的伤势吧!”
楚瑜怒道:“子寻怎么了!?太医先去看子寻!”
太医立马爬起来走到床上,楚瑜也跟着围过去。
一掀开被子,子寻青紫的淤青直面楚瑜而去,他瞬间暴怒:“谁干的!本宫杀了她!”
太医忙给子寻诊脉擦药,一边擦着被吓出来的汗,一边给子寻上药。
我是真心替这群太医感到苦闷,一天天的干脆住在东宫得了~
前脚刚走,后脚又喊回来,当真不是人干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