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着里衣,裹胸还在。
还在?!
我就放心了。看来只是虚惊一场。
脑海里演了一出大戏,全然不知都被人看在眼里。
“你醒了?”
清晨醒来太久不开口,说话总是沙哑着,性感又魅惑,沉入人心。
顾,顾承安啊?
怎,怎么是他?他发现什么了?许是没有,呼,不慌。
我迷糊糊转过头:“嗯小四。”
背靠着的胸膛起伏有些加剧,呼吸也带着浓重的压抑。
“让你失望了呢!”
顾承安低沉着声音,听起来有些危险。
我睁开眼,看到的便是绝色美男晨起散发撑肘图。
晨光照耀进来,轻点在他脸上,细微的胡茬和清晰可见的绒毛闪耀着生气,细长的凤眸半眯,看起来有些危险。薄唇紧抿,压抑着怒火。
我很是惊讶,张开铜铃大口:“啊是小安啊!我认错人了嘿嘿。”
毫不在意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强行安慰自己,这是乖顺的小狗,不是一头即将暴走的恶狼。
顾承安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倾身上来,很有压迫感,越来越近,我已经紧紧贴着墙壁了。
我另一只手推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就这么尴尬地隔在我们之间。
最后实在是要贴近了,我都能感受到他的威胁,忙伸手打住他。
“这,这,我也不知道你有起床气不是,嘿嘿。”
嘴上笑哈哈,心里苦闷闷。
顾承安绷着嘴唇没有说话,只用深邃的凤眸盯着我,想要得到某种答案似的。
僵持半晌,他一把松开我,大长腿在一展,顺手将里衣一套,匆忙套上外衫穿上鞋子,动作一气呵成,逃一般出门而去。
走的时候还不忘带上门。
心跳还没平复,我深呼一口气,羞愧得不敢见人。
羞愧又窃喜,我竟然与他同床共枕。
他的背是完美的倒三角,结实发达的臂肌和肩膀,紧实有力的腰腹,还有由内而外散发的男人的味道。
我捂住脸摞到他睡的地方,被窝里依旧温热。
虽不经人事,可我也不曾亏待自己。从小混在老乞丐窝,后来又混在青楼,金陵春发作的时候还是靠自己解决,我从来都很尊重和跟随身体的走向。
假装抱着顾承安,想象着适才的温热,我伸出了手。
……
一番折腾下来,酣畅淋漓。
我瘫软地躺在床上,身心满足。
花杨八卦地凑在耳边:“咯咯,主子这副样子,真是只小狐狸。要是早这么干,哪个男人守得住?”
任由花杨温热的薄指按摩着我的背,我还在努力回想昨儿的事。
“昨夜怎么回事,顾承安怎么在你这里?”
“咯咯主子可别冤枉我。单说是主子的人,再俊我都不敢下手,更何况我都这把年纪,咯咯,顾公子那体量,我也受不住啊~~”
花杨一番话说得我面红耳赤,浮想联翩。
嗯,不过适才感受到了他的体量,刚压下去的火,又有了复苏的势头。
“行了行了。先给我准备一桶凉水。”我不耐烦挥挥手,复又埋进了乱糟糟的被窝。
花杨笑嘻嘻地推出去,又退回来。
“主子,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的月事,恐是将来了。”
经她提醒,才想起,女子豆蔻该来月事了。
今年我应是十三,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哎,真烦。
十三,豆蔻之年,其他小姑娘都嫁人了吧?
还有多少年,顾承安才能坐上去。
也不知道小四,等不等得起。
罢了。
仰躺在浴桶里,花杨揉着我的前胸,有些疼。
“主子忍忍。你这长年束胸,这里气血不通,现在不缓缓,过几年要吃大亏的。”
“来来,你赶紧给我多揉揉。”迫不及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