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快起来,我自是会助你。你折煞我了,我何德何能。哥哥起来,我们才能详谈。”
在我的使劲拉扯下,沙海总算是起身,抹了抹两行老泪,大老爷们红着眼眶,着实有些难看。
回望了眼沉迷玉佩的小兔子,他恰好也抬头看我。
小兔子真好看,就算被胡辣汤折腾红了眼,也是好看的。
我朝他一笑,他却冷哼着别过眼。
得,还计较呢。
“哥哥,这事儿涉及到当官的,我们只是商人,最不体面,只能找当官的出头。”
“弟弟说的在理。”
沙海横过袖子又抹了把泪,那模样着实很憨。
“哥哥可曾知道钦差大人古安?”
“可是那被张天宝通缉的钦差?我知道,百姓还帮过他一回。我的人自然也见过。”
“是的。他其实是我知己,我们私下相交甚好。我来雷州做生意,也是他先前说雷州地理好,能有一番作为,就是不好跟沙帮的人抢生意。”
沙海豪爽地摆了摆手:“小事。若是百姓能安居乐业,我沙帮不要也罢。沙帮保护了百姓五代人,每一代沙家人都被着经帮济世的家训所累。若是可以,我真想我儿子不要承担家族的使命,做个闲散子弟。真想我女儿,能安稳长大。”
说到痛处,沙海竟然带上了呜咽。
我有些无可奈何。三十几的大块头在我面前哭!我无助地望向顾承安,他只瞥了我一眼,便继续扣着那玉佩,意思是我自求多福。
欲哭无泪。
“呜呜!”沙海竟越哭越大,肩膀一耸一耸的,桌子都跟着发颤。
“呃!”沙海猛地抱住我,把我头按在他胸口,他则将下巴靠在我头顶,一个劲隐忍这呜咽。
我嘴里可以塞下鸡蛋,张开双手以示清白:不是我想碰他来着,我是清白的。
果不其然,我斜着眼睛只见顾承安面色阴沉,抓起桌上的碗盏便往地上一摔。
“啪”一声,碗里的饭菜尽数散开。‘
顾承安冷着眼,嘴角抽动,像是忍了很久一样。
听到动静,沙海松开了我,揉了揉眼睛朝顾承安道歉:“玉公子见谅,我一时激动,待玉弟如亲弟,情难自已,只想找个安慰,不是故意唐突小弟。”
顾承安不说话,推着轮椅滑过来拉起我的手往他身边一扯,宣誓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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