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中旬时,瓦片国内有一个高端的脑外伤学术会议在蜀都某温泉酒店召开,叶芦伟得到消息时,把贝小木塞进华西医院的特殊病例中,让专家们又会诊了一把。等出的结论还是跟以前一样,需要一个特殊的契机,才有极小的可能恢复贝小木的记忆。
没了大部分记忆的贝小木,个性大变,成了个人见人爱的超可爱丫头,认识她的人大部分都觉得是变好了。只亲近的几个人,心下戚戚,为现在温柔甜美的贝小木叹息。
贝小木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只有按医生的吩咐一边训练学习,一边等那个虚无缥缈的契机。为了让她尽量重新树立个性人格,暑假时被送进了一个旅游夏令营,跟一帮高中毕业生一起,去渡过一个没有作业的暑假。
没了贝小木要天天照顾,满红玉也终于放下她的蚕茧生意来了蜀都,天天宝贝心肝一样地照顾着句蓉梅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叶芦伟就空闲了些,开始认真打理工作。
盛夏的时候,聂凝霜的资金又进来了一大笔钱,总计已经兑换成了的瓦片币有一个多亿。私人公司这样大的一笔现金,在瓦片国这种奇怪的市场上,真还不好找到投资项目。春城那边,有了耒未木抵押来的近三个亿资金,进入股市跟庄的资金已经过多,跟得庄家都有些流汗了,托了人带消息给吴蕴秀,让把资金规模控制一下。
消息到了叶芦伟这里时,他才晃然明白过来。这时候的股市体量太小,庄家们也还没长大,自己这跟庄的资金比庄家都多,也难怪人家庄家害怕,这要是跟庄的去坑庄家,庄家得要死得多冤啊。
知道这个情况,叶芦伟手上这笔聂凝霜的资金就不好意思再去跟庄。这日打了电话给聂凝霜,想问问她有没有其它投资渠道,结果聂凝霜又去了通天观。叶芦伟无法,只好驱车去青城山脚下找她。
进了通天观的聂凝霜,又穿上了她那一袭基本透明的纱衣,不过头上没再挽着道髻,而是松松地随意盘在脑后,用个杈子别着。配上因为呆在蜀都这没什么阳光的地方,而日渐白晰的皮肤,一种成熟慵懒的韵味扑面而来。
聂凝霜看着叶芦伟脸上不自然的神色,心知这混蛋还是被自己的风姿神采迷着了,心下得意,笑道:“小叶子,我大师兄说了,你不利于道门,建议我不要带你来这里。你个混蛋这一脸色相,就是来坏人清修的,看来我师兄说得对。”
叶芦伟进门时候,就看到了天师洞那身材高大的什么三代首座弟子在大殿打扫,以为是天师洞失于东隅,想在这里来收之桑榆,派了三代中最能打的弟子来守自己呢。结果那道士见是他进来,只抬头淡淡地笑了一笑,就又低头去扫地,还刻意避开他的路线,让叶芦伟大是不解。
“小姑婆,你这道姑不是已经当不成了吗?怎么圆一那老道还在纠缠?派了人来这里守着你?”
聂凝霜白了叶芦伟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师侄孙是来受罚的,你个混蛋连累得人家要在这扫三年地呢。哼,还什么冲运,我看你把别人的运都冲自己头上去了。”
叶芦伟大讶,师侄孙?这小姑婆走到哪里都高人两辈,牛,这是真牛了。那道士只怕都快四十岁了吧?还是个孙子辈的,唉,苦修吧。
感慨完人家道士,叶芦伟自然地把自己摆在一条长长宽宽的板凳上,顺手拿起个桃子就啃,还一边歪着眼说道:“今年天干了,桃子水分不足,不好吃。”咬了两口随手扔进垃圾桶。
聂凝霜端坐在树桩茶几边,手里拿着张真丝的手帕,愣愣地看着叶芦伟不见外的作着,好一阵都没反应过来。
“陆陆儿,你小子真是个混世魔王啊,来我这的人,聂小七都不敢这样随便吧?你给我起来,先去泡茶。我要喝玫瑰茶,不要太苦了,太苦伤肝。”
叶芦伟翻身坐起,讪笑道:“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最近有些安逸了,没了规矩。夏天不适合玫瑰茶,要不我给你老泡壶柠檬?”
聂凝霜看着故意在嘴角留了一圈淡得都不怎么看得见胡子的叶芦伟,心思倏地一动,竟然有些脸红,轻笑道:“随便你了。小叶子,姐凡心已动,你小心了。”
叶芦伟也觉出来聂凝霜有些烟霞上脸的意思,不敢再口花胡说,干笑着去煮水泡茶,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小姑婆,你的资金到底怎么安排的?我问了贺凯瑞,那假洋鬼子死咬着我没有完整授权,不给我说。”
其实人家假洋鬼子贺凯瑞已经知道他的不同,日常都小心地应对着,再不像初来时二鬼子样子的嚣张。
聂凝霜定了定神,心下叹了口气,说道:“我说了全部赠与你,就是赠与你,团队不好用你就换。这笔钱已经授权下去了,你又来告人家恶状。凯瑞是我爸留给我的人,人家能干着呢,你不想用就不用,少来我面前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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