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富绅,不允许在这吃饭?哈哈哈……”
钱浩笑的很狂,仰天大笑,一如当日在燕大。
那前台经理听的非常疑惑,旁人也是看的莫名其妙。甚至一些小姑娘,都用打量神经病的眼光打量他。
徐子修也看向他,不同旁人,眼中充满担忧与询问。
人群后面,乐知山也很担忧,都要上前劝阻这场闹剧。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迈步,钱浩就伸手掏出一张卡,顶级银行卡,里面少说有上千万。
这下子,一些人倒吸一口气,不可思议的看向钱浩。这人不过二十出头,衣服也一般,怎么随手就拿出如此珍贵的银行卡?
不懂的人见一些人脸色变了,连忙顺着他们的眼神,看向钱浩手中的银行卡。然后,再一低声询问,他们也都脸色变了。
前台经理自然认识,因而脸色也变了。
至于那暴发户,一张脸早已涨成猪肝色。很明显,他认得这张卡。不仅认识,以前还想办过,可惜不够那个资格。
就在众人震惊的时候,钱浩随手收起银行卡,像揣十块钱似的放进口袋。紧接着,他就又仰天大笑,狂傲的说:“富绅?我不配?哈哈,我钱浩若不配,试问在座还有谁配?”
其他人本来都偏向钱浩,可钱浩这么一说,他们立刻就有些不痛快。于是,就两不帮,不再说话劝停。
人之常情,旁人这么说,钱浩也不痛快。
“文人,富绅,穷酸货?”旁人沉默,暴发户不语,钱浩却又哂笑起来。
哂笑,讥笑也。
笑过之后,他立刻大步走向包间,似乎不打算追究了。旁人就这么认为,前台经理也这么想,还为此松了一口气。
甚至,那个孟书生看着钱浩的背影,还假装自言自语的说:“呵呵,倒是有点自知之明。”
言下之意,钱浩很明智,没有拿文说事。
呵呵!
钱浩回包间,压根不是息事宁人,而是抓一瓶酒。
拧开,灌一口。
大步走回人群。
然后,他大笑数声,豪声说道:“文人是吧,没本事别行酒令是吧?人呢,服务员,笔墨都给我拿过来。”
一片哗然!
围观者又低声议论起来,指指点点,都说钱浩年纪轻轻,居然如此猖狂。有钱也就罢了,居然还大言不惭要题诗。
题诗壁这么多年,哪首不是好诗?你一个小子,居然还想题诗,真是太狂了。
题吧题吧,题不好,酒楼早晚给你洗掉。那时候,看你脸往哪放。
这倒不是针对钱浩,题不好的诗,无论是谁的都会洗掉。
孟书生见钱浩举动,没说话,只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倒是他的同伴,也就是黄季鹰,之前讽刺钱浩等人的家伙,冷笑道:“嗤嗤,你也配题诗?”
大约因为国诗大赛,燕京来了很多外地人,连这顶层都给包了。否则不然,有一些本地人,肯定都认出钱浩了。
果不其然,下面客人听到上面动静,来了不少人围观。而这些人中就有本地人,一上来,立马就认出钱浩。
可是,他们还没来得及惊呼,钱浩已经抓起毛笔,大步走向题诗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