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些许蛛丝马迹,至于我,我到是有几个问题想要咨询一下那些仆人们。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在来汇合,怎么样?”
“同意!”其他三人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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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返回三楼案发现场,此时尸体早已被运走,只留下了两名看守的警员,见到甄时峰他们纷纷上前示好,毕竟峰哥大小也算是个名人。寒暄过后,二人走进了那间狭窄的洗手间。
“立秋,如果是你想要制服蔡骏这种体形状硕的成年男子,有几分把握?”甄时峰突然问道。
“几分把握不敢讲,但也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出其不意,一击制胜。峰哥问我这个问题应该是想到了什么吧?”
“没错,我是在猜测,如果凶手是个体型魁梧的猛汉,那么他肯定会第一时间用蛮力制服住蔡骏,然后下刀,但这样一来现场必定会留下死者挣扎的痕迹,与现实情况并不相符。”甄时峰蹲下身来细细的观察着,同时指道:“你看,这些血迹散落的范围非常大,而且死者的半个脖子近乎被一刀划穿,绝对是一刀致命,蔡骏根本没有任何挣扎的机会。像这类十分残忍的行凶手段,要么是出自于职业杀手之手,要么………”他又盯向了卫立秋,“要么就是像你这种身材矮小体型偏瘦的家伙,只有出其不意且全力一击才能干倒蔡骏这般体型庞大之人。”
“嗯,有道理,不过我还有个疑问,凶手是如何留下镜子上那枚β记号的呢?”
“…………”卫立秋这一问可是把甄时峰给问倒了。
“如果说凶手先杀了人,然后用死者的血在镜子上画下记号,那么他势必要深入洗手间内部,同样也会踩到地上的血迹,然而从目前现场的情况来看,血迹完好无损,周围也没有相应的脚印痕迹,所以,峰哥你的推理有问题哦!”卫立秋依旧是乐呵呵的,但这那般灿烂的笑容在甄时峰看来却有一种嘲讽的意味。
“这18岁的小鬼,果然够犀利!”
“呵呵,当然也不是峰哥你的问题啦,事实上我也没能注意到。只是联想起了之前白先生给我寄来的几封咨询信,似乎涉及到了遗产分配的问题,包括最后寄来的那份求助信,除用了大量谦慧恭卑的词语外,却找不到任何因为自己性命堪忧而倍感急迫的意思。所以,我便做出了一种假设…………”
“假设蔡骏不是他杀,而是自杀的,对吧?”甄时峰抢先一步道。
卫立秋一愣,点了点头,“没错,正如峰哥你所言,如果蔡骏大叔是自杀的,那么一切便都合情合理了。想想看,死者数天前曾为了遗产分配问题与我进行过信件的交流(卫立秋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少年律师),说明那时就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死亡。而就在今晚,死者于洗手间内先用匕首扎进了自己的脖颈,当然只是轻伤,不足以直接致死,而后用流出的鲜血画下了β记号,待‘工作’完成,他便用尽全力划断了自己的脖子,最终惨死,这样便解释了为何现场的血渍没有被破坏。所以我之前才会怀疑,这件案子是不是压根就不存在什么凶手,只是死者自导自演的一出闹剧而已。当然,凭我对蔡骏大叔的认识,他应该不是那般无聊的人吧?”
“你的推理应该还有个巨大的缺陷才对!”
“嗯,是啊,直到现在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蔡骏大叔会用左手写下那样的一封信,似乎是想要传达某种信息?”
同样想不通的还有甄时峰,除了可疑的求助信外,另一项便是那张压在了死者身下的特殊的银行卡。
“真的,只是自杀那么简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