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这话也有道理,不过这东西谁能说得清?日月双盗可不是好惹的,官瘾再大,还能比全家性命更重要?即便日月双盗不杀人,刨官员祖坟总行吧?”
“这……他们既然被人称为侠盗,应该没那么缺德吧……”
“听说日月双盗一个专门在白天偷,一个专门在夜间盗,可是真的?”
“啊?我怎么听说是一个专门在白天踩点、一个专门在夜里偷盗?”
“这两人每次作案都戴着面具,又从未被官府逮到过,到底是男是女,大家都搞不清,至今是江湖中的一个谜。”
“是啊,若此举真能将二人激出,我等倒也正好能一睹尊容。”
“睹个屁!戴着面具怎么睹?再者,我还听说这两人精通易容术,经常使用不同的容貌,即便摘下面具让你看,下次再见面你也不一定认得。”
“这、这……还有这等传闻?那我今日即便看到,岂不也是张假脸?”
“不然呢?你以为他们会给你看庐山真面目?若这么容易,岂不早就被官府逮住?还能继续在法外逍遥自在?”
…………
挎刀携剑的武者和普通百姓议论纷纷,皆对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日月双盗充满期待,洛麟羽则在三楼逗弄一会儿小彩凤后,任它们在木盒里晒着小肚皮休息,自己透过打开的窗户朝楼下望,目光扫过所有围观之人。
黄衣女子被气氛感染,开始担心。
古青铜不言不语,却暗中戒备。
俞骄阳则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如坐针毡,不时拔剑,怕日月双盗出现时剑再出鞘会来不及。
虽说江湖只将双盗窃技传得神乎其神,但若没有上好的武功,应该不会次次都那么顺利,何况还要应对官府的抓捕。
就在这时,下面的人群中悄然多了一对少年男女,看上去大概只有十五六岁、刚成年的样子,他们看到巨大横幅上写的“日月双盗乃青楼女子所生的怂蛋孬种”等黑色超大字样,一个眼中淬冰,一个眼中淬火,但在扫到落款时,愠怒表情转瞬即逝,换成惊讶:“俞骄阳是谁呀?居然敢骂日月双盗?”
见二人年少,又是才来看热闹的,旁边立即有人搭腔:“小郎君是不是很吃惊?不过更令人开眼的,不是人家敢写上自个儿的大名,而是此人本尊就在三楼坐等日月双盗上门呢!”
“哦?莫不是日月双盗偷过他家东西、才出此损招儿、布下陷阱?”少年郎抬头看向酒楼四周和房顶,“好像也没有天罗地网的痕迹啊!”
“哪有什么天罗地网什么陷阱,我刚才一直在三楼吃饭,亲眼看见他们就五个人,而且也不是武功特别高强的样子,”接话的男人摇头,“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现在上面除了他们,还有一桌很奇怪的主仆七人没下来,唉,也不怕日月双盗来了认错人、将他们当成什么俞骄阳。”
少年郎不解:“何谓很奇怪?”
“说不上来,”男人摇摇头,“反正就是少主子派头大得很,出个门带六名护卫贴身伺候,吃饭时银针试毒也就罢了,还专门有人尝菜,生怕把他毒死!”
少年郎失笑:“这样的人不止他一个……你可看到那俞骄阳长什么样子?”
“他们没来我便在三楼吃饭,自然能看到,”男人因能为什么都不知道的后来者解惑,心中有些得意,“长得仪表堂堂,甚是英俊,不过相比起来,另七人的少主子和其中一个护卫比他更俊美,我亲眼看到他们五人中的黄衣小娘子总往少年那边看,还大着胆子想过去搭讪,可惜,被人家护卫给拦了。”
两名少年男女对视一眼,忽如两道流光分别射向三楼两大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