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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回到房间里,林舒坐在落地窗前,一时没有睡意,这几年的生活,已经缎练了她的性子,即便再委屈,再生气,也会常常先忍下来,她不能任性,母亲在她十三岁年去世,父亲两年后再娶,后母带着她的一个和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登堂入室,占据了家里主导地位。
父亲和去世的妈妈是相亲认识的,没有什么感情基绌,早年父亲又独自出门闯荡,与妈妈分居多年,感情越是淡薄,后来,妈妈去世了,父亲似乎也没有多大的悲伤。
现在的后母是一个开美容院的女人,长相风情妩媚,有手段有心计,刚嫁进来,她的日子就开始不好过了,平常连零花钱都扣压了一半,更别替每年买新衣服之类的,反而给她的女儿买得都是名牌衣服。
后来,十六七岁的时候,她就干脆成了垃圾站,什么她女儿用剩不要的东西都往她的房间里扔。
她勉强支撑到了大学毕业,然后立即申请出国了,这一点,父亲有关系人脉打点得很妥当,那对母女也早就巴不得她快点消失,别碍着她们的生活,当然乐意让她出来。
也许是父亲亏欠的心里,头两年,都会时不时的给她打钱过来,但就上个月,父亲在电话里说手头紧了,问她手里有没有存款了,她做为女儿,自然替父亲着想,说手里还有钱,但是,很快,她又接到了后母的电话,说父亲的生意出事了,,需要赔大笔钱,今后都不会给她打钱了!让她自生自灭。
所以,她急需要现在这份工作,如果真得能拿那么多的薪水,说不定她还能打点钱回去支撑一下父亲的事业,想想她也这么大了,总向家里拿钱也太没用了。
想着想着,她就感到了一丝困感,她爬上了床,望着窗外唯美的院落景色,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早上六点闹钟响了,林舒一个打挺便坐起了身,她擦着惺松的眼神起床,早上,她必须赶去学校听课。
站在洗手台前,她低下头看着自已的左手,这是昨天夏候勋握过的那只,此刻,她依稀能回忆起他温暖烫人的掌心温度。
她的脸微微的烫了一下,但很快,她就清醒过来,迷恋这些事情并不是好事。
她洗刷了一番,满头的长发束了一把马尾在脑后,披起了她的牛仔外衫,下身是一条深色的牛仔裤,背起大背包出门,简简单单,却充满了朝气。
林舒来到了员工车库,找到了那辆田管家给她的红色轿车,她惊喜的轻轻的抚摸了上去,从未奢望过有一天她能开起车,她打开了驾驶座的门坐进去,将包放到副驾驶座上,她开始研究这辆车。
这是自动档的,林舒深呼吸一口气颤抖着启动了车,轻轻的移着档位,踩下了油门,车子往前面驶去,在宽敞的庄园大道上,慢慢的驶向了门口。
林舒激动得握着方向盘,仿佛乌龟一样驶出了庄园里,走向了一条大道。
当看着车来车往的大街道,林舒的心一下子绷紧了,她都快忘记上路的感觉了,她在一处红绿灯前等着,突然,旁边猛然闯出了一辆银白色的轿车,仿佛疯马一样从乱开着,林舒吓了一跳,那银色的轿车猛然一个方向左打,竟朝她的车旁擦过,顿时滋滋的火花从她的窗外括过,砰得一声,那车竟然直接撞她车尾去了。
“砰!”的一声,她的额际撞到了方向盘,发出了咚的一声脆响。
“啊…”驾驶座里的林舒吓得心脏都停了,天哪!发生车祸了吗?
她几乎懵了三秒,这才急急推开车门,看见自已的车被擦出了一片白花花的漆,后尾部被撞得变了形,那银白色的车更是撞在一旁的柱子上熄了火。
她赶紧跑过去一看,发现车里的人竟然在安全气襄里呼呼大睡!破碎的窗户里飘出一股浓郁的酒味。
“天哪!”林舒只想大呼一声,怎么会这么倒楣,遇上酒驾的混蛋?
她回头看看自已的车,简直气坏了,第一天开车都成了这样,那可怎么办?
不远处的交警急急的跑过来处理,林舒立即向他们解释起来,不过,他们也看见了事故的发生,他们让她先站在一旁,他们要处理这个醉酒的疯汉,再谈赔偿的事情。
林舒背着包傻站在一旁,同时,她又急得不行,今天她有重要的课呢!
旁边的道路还是畅通的,不时有车辆停下来看热闹,在山庄的那条笔直大道上,一辆黑色神秘的跑车缓缓的驶下来,那流畅的线条在阳光下,熠熠闪烁。
驾驶座上,夏候勋的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出事的地方,原本打算从旁边绕走,但冷不丁的,他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旁边,那焦急气苦的小脸,不断咬手指的女人,不正是他家新来的小女佣吗?
她怎么在这里?难道这辆车是她的?
黑色的跑车缓缓的驶到了她的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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