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出现这种东西的啊。”
虽然嘴上这样敷衍,但是雷诺其实已经大概猜到了。
(应该是联邦下的手吧。虽说gp系列是联邦委托阿纳海姆开发。但是联邦那里应该也有进度资料。他们大概是想要破坏阿纳海姆的开发计划,如果开发失败,他们可以得到一大笔违约金,而如果阿纳海姆改变开发方向,他们又能得到不少新技术。而且无论开发成功与失败,联邦都能依靠手头的资料进行后续开发,实在是可怕的计划。)
想到这里,雷诺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试想一下,一个能够误导阿纳海姆研究方向,为自己减少债务危机,又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的计划,还有比这个更可怕的吗?
(看来阿纳海姆和联邦的关系非常差啊??????起码没有想象中那么好,难怪会有以后的独角兽事件。算了??????这些也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让毕斯特他们头疼去吧。)
??????
致使人类总人口的半数死去的战乱的时代,至今已经过了三年的岁月。
从战祸中稍微又重新站起来的人们,在宇宙、在地球、开始了惨祸的复建工作。自己所破坏的伤痕,又再以自己的手修复。这是在人类的历史中,重复过无数次的运作。
而地球联邦政府,首先为了吉翁残党军频繁发生的抵抗,而急于重整军备。
在地球、在宇宙、对接收的旧吉翁军的兵器进行评价测试,采取当中的优点,进行新型机的开发。另外,在激战中所失去的宇宙舰队,也进行重整。那种形势,仿佛是要把地球圈所有的空间,都用船舰填埋起来一般。
他们一直把抑制性战力这个名词,当做神的启示般来信奉。他们完全没有从吉翁公国的崛起学到任何教训,没有学到有些事物光靠武力是无法镇压的。
当然,这些妮娜都没有资格评价与质疑,因为她就是在替联邦完成抑制性战力的工作人员之一。
宇宙世纪0083年10月13日10时30分,澳大利亚悉尼海域东南400公里处,天空一望无际的苍蓝,海洋也像是与之相映照的苍蓝。如果没有漂浮的云,就几乎让人分不出两者的交接线,两者浑然地溶合在一起。
在这样苍蓝的世界里,一艘纯白的船在航行。
这艘纯白的船是降落到地球来的宇宙舰,飞马级第7号舰,编号msc-07,强袭登陆舰阿鲁比翁。话虽如此,它现在仍在处女航的途中,尚未正式编入舰队的任一部门。
而妮娜此时正站在这阿鲁比翁的船体中央,几乎垂直地耸立的构造物的顶点上面,有着可以说是舰艇头脑之称的第一舰桥。
“真不可思议!”
站在舰桥的妮娜,语带感叹地脱口而出。当然,她并不是在对着和仪表板大眼瞪小眼的操作员或是正以读书为乐的操舵士说话,她是为了布满眼前的一片蔚蓝的景色而感叹。在陶醉地凝视着这碧蓝世界的她的背后,传出了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你应该是第一次来地球吧。”
站在她身后的雷诺这样问道,他也陶醉在这美丽的景色中了。他是地地道道的地球人,但是却在宇宙中连续呆了三年,这陌生的景色都能给他无比的熟悉感。
“这是第一次。因为我从出生、成长、以至于工作地点都在月球,所以我最多也只知道殖民地的风景而已。”
“原来是如此啊,那倒的确是怎么看也看不腻吧。”
“嗯?”
听出了雷诺话中似乎包含着奇怪意味的妮娜投来了奇怪的目光,雷诺只能解释道:
“我们的脚下是昔日的悉尼。”
“这里?可是这里是在海面上啊!”
“这位戴着头盔的先生说的没错。”
舰长席纳普斯侧眼看着疑惑的妮娜,把话接了下去。
“现在所看到的海面,在四年前还是有着陆地的地方,不过现在是六百公尺深的海底了。这是不列颠作战吉翁的殖民地坠落作战的伤痕。”
“这里是这里就是太空殖民地坠落的地点吗?”
之前欢喜的表情消失了,妮娜改以充满恐惧的表情重新望向窗外。
要说是战争的代价,这伤痕未免也太大了,而且殖民地坠落已将近四年了,在地球全域的天候、气候异变都还未止息。
现在残余的澳洲大陆仿佛一个墓碑,在那次作战中死去的5亿人的墓碑。
而现在,有几个亡灵的身影,穿越了这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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