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不是的,宫小路同学!我从不觉得自己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而我也一直认为能够和宫小路同学成为朋友是很好很好的一件事情,是我的荣幸!”
宫小路爱凛看着她,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真的吗?”
皇甫心燃笃定地点头说:“真的。”
宫小路爱凛笑了起来,笑得很可爱:“太好了,那我们可以做彼此一生的好朋友吗?”
皇甫心燃点头说:“当然。”
抚慰了一下宫小路爱凛的情绪,俩人便手牵着手往住所走去。
这时,在她们身后,有一样东西悠悠飞过,不是鸟儿,却是一只纸鹤。
纸鹤通体微微地泛着一点儿光,就像鸟儿一样,能够自己飞翔在半空。
而有人透过纸鹤,看到了皇甫心燃宫小路爱凛以及刚才的情景。
那人则是位于几十公里之外的一处深山神社。
深山中林木葱郁,遮蔽阳光,神社古旧破败,在光线暗淡的环境里显得有几分阴森恐怖。
原本颜色绚丽的鸟居现如今已成了灰黑色,且有多处断裂。
社屋有一半被火烧毁,剩下一般也残破得可怜。
入门处的两只石头蟾蜍瞪着眼睛张大嘴,但却已没有半点儿灵动之气,漆黑如炭,头与身子炸开破损,看着很是可怕。
神社仅剩的一间屋舍中,除了简单至极的陈设,就只有一个穿和服的女子。
那女子生得很美,但美则美矣,双眼之中却有着几缕邪魅的光。
她便是以阴阳之术通过几十公里之外的那只白色纸鹤探视了皇甫心燃的一举一动。
此时,她脸上露出怨毒之色,自言自语地道:“皇甫心燃……世上为什么要有一个皇甫心燃,又要有一个陈莹?她皇甫心燃为什么样样都比我陈莹强?家世容貌运气……不公平,老天爷真是太不公平了!
“皇甫心燃,因为你,我被陆凡逼得发下‘咒誓’;因为你,我在广城呆不下去也无颜回老家,只能选择出国。现在,我已经躲到国外,你却还是阴魂不散,你难道想要逼死我不成?
“凭什么?凭什么你出国之后,条件依然优渥,住的宽敞明亮的宅院,生活有佣人照料,进出有保镖保护——还是战场原家族的保镖——就读的是世界名牌大学江户大学的研究生……而我,我却只能住在这深山破庙之中,靠着出卖*委屈逢迎来换取食物栖身之所和学习阴阳术的机会……我这么辛苦,全都是你全都是你造成的!
“不过也好,你到了日和,相当于自己送上门来,既激励了我,又让我可以提前实施报复……”
就在她思绪万千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一个又老又丑的和尚提着一个袋子走进来:“我回来了。”
和尚中气很足,光听声音不像老人。
“你回来了?”陈莹从起身站起,款款走到老和尚身后,轻轻抱住他,娇-媚地说,“辛苦了,你今天是想先吃饭呢,还是想……先吃我?”
说话间,她的和服已经滑落,里面空空如也,只有极致曼妙的曲线和白花花的胴-体。
老和尚转过身,看到她这个样子,一双浑浊的老眼顿时放起光来,粗莽地将她推倒在地板上,淫-笑着说:“你这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陈莹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吹起说:“你什么时候教我更厉害的阴阳术啊?”
老和尚喘着粗气道:“我……我有很多厉害的阴阳术可以教你,但是一会儿……一会儿你得叫我‘爸爸’……”
陈莹笑说:“原来你喜欢这样玩啊?那就要看看,你一会儿能不能把我弄得叫你‘爸爸’……”
老和尚身子下压,说:“小妖精,看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