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比看见鬼还恐怖,因为冷气森森的法鉴室里倒着两个鲜血染红了身上白大褂的人,而那具本该躺在屋子中央手术床上的女尸却不翼而飞了……
听到这里,陆凡的脸色已变得十分冷峻,他问道:“后来呢?”
张钧惨然一笑,说:“当时倒在地上的是两个见习法医,一个刚毕业,一个还在读,后来送去医院抢救,男的死了,女的救活了。
“根据那名还在广城医科大就读的见习女法医的笔录我们知道,在验尸报告出来的三分钟之后,那具女尸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当时他俩就被吓傻了,男的不知道怎么想,冲上去要摁住女尸,结果被女尸一伸手捅穿了肚子,鲜血横流,倒地不起。然后,女尸从床上跳下,往门外走,见习女法医刚好挡在门口,但是已经被吓得头脑空白,身体不会动弹,然后被女尸一挥手扒拉开,撞到一堆医疗器械撞破脑袋昏了过去……
“经现场勘查痕迹比对和监控摄像鉴定,基本可以确认见习女法医的陈述属实。
“然而我们发起全城搜捕排查,却没有找到女尸的下落。上头已经下达最后通牒,出了事死了人,如果案件在一周之内仍无进展,他们就要问责,甚至换人……唉,这顶乌纱帽倒是无关紧要,我只是不甘心案子砸在我手上,不想那名见习男法医牺牲得不明不白,不想那许多老百姓受毒品危害,不想那些可恶的犯罪分子逍遥法外!”
张钧越说越激动,大有拍案而起之势,陆凡连忙拉住他,示意已经有很多人朝这边频频侧目了。
张钧坐下来,又颓丧地叹息道:“但是现在,我们却连对方的毛都摸不到……”
陆凡喝干最后一口咖啡,说:“所以,你就来找我了?”
张钧点点头,压低声音说:“我想,死尸走路这种事肯定涉及灵异阴阳,你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我来向你求助,我怕电话里说不清楚,干脆面谈。”
陆凡说:“我猜你们可能遇到了行尸,即死后身体不腐烂,并具有行动能力的精怪。但是我现在只是听你说,要看看相关的证据,比如照片监控画面受害人之类的才能更准确地判断。”
张钧问:“那不应该叫‘僵尸’吗?”
提到“僵尸”一词,向来镇定的陆凡也脸色微微一边,轻咳一声说道:“行尸僵尸虽有相同之处,但差别还是很大的。一般说来,两者都死而不腐,但行尸为新死之人,胸腹中存在一口气咽不下,或者被野猫野狗之类的畜生窜了气,诈尸而起,在人间行走;僵尸呢,必须是上了年头的老尸,因为错埋阴煞之地而数载不腐,长年吸取月亮精华,一旦出世,力量往往非同一般,以血肉为食,有的高级僵尸甚至能萌生灵智……”
张钧听得目瞪口呆,这也太过匪夷所思,若非他亲身碰见类似事件,肯定会把陆凡当成神经病,甚至当成封建迷信分子抓起来。
陆凡说:“但是现在一切都只是猜测,必须我实际看见了才能确认。”
张钧立马说:“那你跟我跑一趟莞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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