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寒冷带来的另一个问题就是饮水问题,不论是河水还是井水都已经被冻得严严实实,井水显然是没有办法,若是让人下井去砸冰,这么冷的天,简直是要命的事情,因此,大家不得不将主意打到了河水上,本来河水深度就不怎么深,如今更是被冻透了,拿着铁锤砸上去,也不过一个白印,几次无果之后,大家不得不拿来了柴火,在河面点燃,在融化的河水再度冻起之前,将那些河水装进桶里带回去。
之前很多人对陈瑾带了个男人回来都有些微词,毕竟刚开始说什么合作伙伴的话大家还信,这日子一长,谁都知道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尤其这两人根本没有掩饰的意思,同进同出,在大家面前亲密也很坦荡,不过如今,家里有两个壮年男人,就很有优势了,年轻,气血旺盛,精力充沛,相应的,自然也能干活,哪怕一开始有些笨拙呢,如今也是老把式了。
比如说现在,这么冷的天气,能出来的也就是青壮年的男人,体质稍微弱一点的,出来走两步便会觉得骨头冷了,何况是站在冻得结结实实的冰面上,每次别人看着这两人合作无间,先生上一圈火,再将中间一大块冰弄到大木桶里面拎回去,大家都不觉有些羡慕。
至于说什么绝后不绝后的问题,这年头,娶了老婆难道就不绝后了,不过两年时间,村子里别说绝后的了,绝户的都有,到了这个时候,还计较这些做什么,能活下去就行了。
因为门窗都被用棉被棉衣什么的挡住了,屋子里面光线很暗,只有桌子上透着一点红色的火光。陈瑾站在桌子边上,用刀劈开一块冻豆腐,不过是在窗台上放了一夜,便冻得跟石头一般,白靖拿着一把水果刀,有些轻松自在的从一根冻得硬邦邦的羊腿上削下一片片薄薄的羊肉,桌子上的火盆里面木炭在燃烧,火盆上架着的一只铁锅中,乳白色的汤已经开始沸腾了,白靖一边削着羊肉,不时从锅里面捞出一块炖得酥烂的肉骨头塞进嘴里,顺便也会给陈瑾塞两块。
好不容易切了一盘冻豆腐还有一大盆羊肉片,两人才停了下来,陈瑾顺手往汤锅里面扔了几块冻豆腐,汤立刻停止了沸腾,这让白靖有些郁闷地鼓了鼓腮帮子,不过,他也往里面倒入了小半盆的羊肉片,然后盖上了玻璃的锅盖,眼巴巴地等着汤锅重新沸腾起来。陈瑾一笑,从一边拖出一个盘子来,盘子里是慢慢一盘子卤的肴肉,猪爪、鸡杂、鸭杂什么的,外面裹着一层汤冻,虽说凉了点,不过也是别有风味,两人也不用筷子,就直接用手捏着,蘸着辣椒酱,吃得欢畅。
两人的胃口都很好,就着自家熬的辣椒酱,很快陈瑾的鼻尖已经冒出了汗粒,而这个时候,汤锅的中心也开始翻滚起来,白靖兴奋地揭开锅盖,水汽一下子涌出,白靖拿着漏勺在锅里捞着羊肉片,心满意足地将慢慢一漏勺煮熟了的羊肉片放到自己面前的碗里,然后又给陈瑾舀了一勺,便闷着头蘸着辣椒酱吃了起来。
吃火锅总是很容易吃下更多的菜,何况两人的饭量都不算小,不说吃掉的羊肉片就有好几斤,单说烫的各种蔬菜,光种类就有十几种,要不是因为有个空间,这大冷天的,除了被冻过的白菜萝卜还有自家腌的咸菜,别指望能吃到。
陈瑾和白靖两人的日子过得很滋润,一顿丰盛的晚饭吃完,又开始饱暖思淫|欲去了,而相应的,很多人的日子都不好过。
如今这种世道,银行里那些存款以及沦落到连废纸都不如,起码废纸还能引火呢,那些以前代表了所谓身份地位的各种金卡、vip卡、如今还能干什么?因此,那些除了钱什么也没有的人在这个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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