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蹉跎后,江山换朱颜,今日庐山景,人韵胜当年。
此时的庐山景致较二十年前相比,炫彩的天然本色重了些俗气,可能是东西林寺两院佛火无限兴旺,惹得世间凡人无意点缀出行商之气,庐山四面从脚至腰,人流不息。
陈克松虽拜到杀手门下,但父仇不共戴天的道理他还是铭记于心。只见他黑衣宽袖,来到庐山脚下,正好遇见一位肩挑扁担的路人,于是上前问:“这位老人家,请问此山之中可有一个山寨叫庐山寨,里面全是些强盗土匪?”老头儿说:“有,有,但是他们人多势众,功夫也了得,我们老百姓也是敢怒不敢言,老朽劝你还是别去为好啊!”陈克松马上问:“那不知老人家可知他们一伙藏在哪里呀?”老头儿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官府都不知道呢,要知道的话早就派官兵来把他们给一锅端了。”陈克松恼羞成怒,说:“你难道是跟山寨一伙的,居然不肯说?”马上一针扎进老头儿的心脏,老头儿立刻撒手人寰了。陈克松只能自己一片林子、一座山峰地搜了。
过了那么久,陈克松走到了一片千年古树林,树干粗大,好几个人环抱才可包围搂住。陈克松刚进林子不久,只见周围的树枝上马上跳下一大群人来,那群人全都拿着大砍刀,下来后只问一句话:“小子,要钱还是要命,任选一条!”陈克松大笑一声,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迅速单脚点地腾空而起,双手四面猛扇,只见双手袖子中的针花散射,中者无一生还。没两下子,还没来得及出刀上去砍的山贼们绝大多数已经魂归西天,陈克松还留了一个没有杀。只见陈克松从空中落下来,望着这个浑身发抖的山贼说“带我去你们山寨,我答应你不会杀你,我要的是胡力有和万大铁的人头。”这个胆小鬼用很小的嗓音咪咪着说:“啊,万,万大铁?他早已离开我们山寨,自立门户去了,听说他现在已经是武林盟主了耶!”陈克松用很低素质的语言大骂:“耶你个死尸,你不要命了吗,跟老子扯那么许多,叫毛啊叫?快带老子去见你们山大王,快!”那人抖得更厉害了,一步颤一下的带着陈克松往林子深处走去。
走了一会儿,他把陈克松带到了一个悬崖边上,然后指着下面说:“我们山寨就在这下面。”陈克松走过来往下一望,根本就是万丈深渊,中间还被云海阻碍了视线。说时迟,那时快,陈克松还在仔细观看的那一瞬间,那个胆小的发抖之人突然不抖了,抬起双手用力往陈克松身上一推,陈克松立刻被推了下去,连回头望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陈克松继续往下落,越落越深,穿越厚厚的一层云雾,到了稍微明晰一点的近地面,只见下方参天大树接天连枝,茂叶繁盛,陈克松正好往许多树枝围着的树枝堆上一撞,树枝堆稍微炸出点折断声,往下一沉再突然一反弹,陈克松又被斜弹到不太高的半空中,又往下一落,摔在了泥土地上,顿时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已是到了夜晚,终于,陈克松身体一动,双目轻轻地睁开,他醒了过来。醒来后眼前看到的唯一的东西就是一个硕大的脑袋和满头的白毛。陈克松大叫:“鬼啊!”那白毛的大脑袋突然一动,发出了人的声音:“喂,是我救了你耶,没见你感激我,还骂我是鬼,信不
信我一掌灭了你!”陈克松一镇定,发现是个老头儿,是人,不是鬼,然后说:“你,你想干什么?”那白毛人说:“呵呵,你是这么多年来,上面落下来的人中,唯一一个和我一样没死成的,放心,我还舍不得杀你呢!嘿嘿!”陈克松问:“你的意思是这上面经常有人落下来吗?”回答说:“废话,一天一个,哦,有时一天好几个呢?那些人命好一点,一死就死成功了,你是个失败的。”陈克松上看看下看看,发现与这个脑袋连接着的还有个躯干和一只手,另外三肢全无,然后问:“你刚才还说一掌打死我呢,你也就一个巴掌。”只见这原本还笑呵呵的老头儿脸突然沉了下来,说:“是,我是个残废,要不是那个死秃驴打断了我的胳膊,又摔断了两条腿,以我的内力,上这么高的山崖简直是轻而易举,哎!”然后一只手撑在地上弹着往远处走了几步。陈克松发现此人很奇怪,想弄个明白,走上前去追问:“前辈,你别走啊,你回来,来哦来哦回来哦,把话再跟我说明白点啊。”在这句话中他那个“哦”字拖得非常长。那躯干白毛人用唯一的一只手往地上一按,身体往上一弹,空中转身过来面对着陈克松,说:“哟,奇怪了,我为什么要跟你说明白啊,难道我有病?”他这个“病”字拖音更长!这两个已经是身处险境的人还在开这种玩笑。
不一会儿,陈克松又问:“喂,你在这待了多久?吃什么喝什么?怎么活下来的啊?”白毛人的目光指引着陈克松的眼球往远处山崖上看,那里有条很宽很长很高的瀑布,瀑布下有一个小潭,那条瀑布在倾下来的过程中被两层石阶阻挡,呈跳越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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