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商人骑着高头大马,马鞍上放着大量空包囊,看来还是伙大商贾!只见前方的山庄之门早已为这群人打开,一位年轻公子老远走来迎接几位,说:“各位叔伯,从西夏远到而来实在是辛苦,不如先进山庄里喝杯水酒,在下为几位接风洗尘。”那几个商人趾高气扬,领头的那位很傲慢地说:“你应该是此山庄的下人吧,看你年纪轻轻的,知道怎么做生意吗,去把庄主给我叫出来。”这位公子沉默了一会,又喜笑颜开地走过来说:“哦,呵呵,在下乃是山庄的少庄主,父亲知道各位今日要来,特地摆上了酒席款待各位。父亲早已将生意上的事全都交给在下来打理了,几位叔伯跟在下谈也是一样的。请,屋里坐!”那几人便大模大样地大步迈向庄子里了。赵不端很清晰地听到他们交谈的内容,怀疑这生意其中一定有名堂,于是以轻功尾随其后跟到了大门外。
少庄主王坦走着走着突然一停,没事转过身来对几位西夏商人说:“你们被人跟踪了。”那几位商贾顿时大惊失色,无言以对,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只见王坦纵身一跃,飞到了不远处的草丛间,空手与那暗中之人搏斗。赵不端见已经暴露,跳出来出拳相迎,二人都身手敏捷、攻防齐备,打了一会儿,赵不端很惊奇地问:“这位公子怎么会我庐山派的内功调息法?”王坦没有理
会他,继续攻之。
这时,庄主正好从院里走了出来,远远望见坦儿正在与人拼斗,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疾速跳到那人旁边,与儿子一同攻之。赵不端一对二招架不住,马上拿出身上的令牌,喊道:“我乃朝廷命官,你们想造反吗?”王坦父子没事停手,王坦问:“那为何要跟踪这些个商人,你是何居心。”赵不端说:“哼,西夏人,大宋子民人人得以诛之,这还需要理由么?”王不奇走上前来,望着这位将军上看下看,说:“果然是朝廷的官服,恕我父子之前未曾仔细观察,还望恕罪!”赵不端说:“我不需要责难你们,让我杀了那群西夏人就行。”没事跳上前去,拔出腰间的剑挒腋斜砍,使出一招“飞流直下”,王不奇在庄门外老远一见,觉得情况比较复杂,好像不对,马上冲上前将那些商人用力往后一推,自己背心挡住了这一剑,总算没有人出事。然后,王坦在一旁大喊:“爹!”王不奇转过身来,说:“他们只是商人,你又何必杀之。刚才你使出的是我的庐山剑法,看阁下年纪,应该与在下相当,不知这位官爷高姓大名。”赵不端一听,眼珠子里闪烁个不停,很轻声地问:“你是……大师兄?”王不奇被砍了一刀,还在流血,伤得很重,只见他望着这位将军笑了笑,便晕过去了。王坦急忙走过来搀扶,说:“如今我大宋朝廷为何尽养些狗官?”赵不端很愧疚地说:“我……我是……”王坦本想杀了此人,一想父亲教导过不要做损害国家的事,才忍下心来不动手,抱着父亲跟那些商人们进庄子去了,叫这位将军快走。
过了大半天之后,王不奇终于醒了过来,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床上,他眼睛一睁开,马上跳起来,往门外走去,身旁的儿子他都没有看见。王坦也跟出去喊:“爹,你去哪里啊?”王不奇转过头来,说:“那个伤我的人呢,他去哪里了,快告诉我。”王坦很疑惑,说:“爹,你怎么一醒来就问他啊?”王不奇见儿子没回答,自己又转身向庄子大门外跑去。
打开山庄大门,那人果然还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王不奇默默地望着他,而赵不端也抬起头站起来盯着王不奇看,王不奇首先开口:“你是二师弟?当年你没有死?”赵不端说:“我还以为大师兄死了呢!”二人马上拥抱到了一起……
过了一会儿,两人已坐在屋子里议事,只见正在喝茶的赵不端手中的茶碗突然一摔,很紧张地一抖,望着王不奇问:“你说什么,师父是让化尘大师给杀的?不是那个西夏人?”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