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夏与大宋的交界地段,玉门关内的黄土上,满地覆盖着成千上万的白色帐篷,似乎是在此驻扎的军旅的军营。众多帐篷围起来的中心位置,是一座稍大一些的木板临时房屋。许多士兵在这些帐篷之间穿梭着走来走去,很认真地巡逻着。这里风大尘多、飞灰无雨,处处沙扬土起,真是脏的要命,实在不是人住的地方。不一会儿,一位穿着素衣又并没怎么打扮的女子很急地从一个帐篷里走出来,赶到正中心的木板房里去,看其神色似乎出了什么大事。此女子面相柔和,恬淡而不彰显,内敛淑女风范。
到了木板房里,这女子道:“爹,不好了,刚才周将军去玉门关外巡视了一番,却再也没有回来,听城楼上的放哨兵说,周将军已经被西夏士兵给捉去了,这该如何是好?”她所称呼的那位爹正是西河大军的主帅西河大元帅赵不端,而这位女子正是元帅唯一的女儿赵轻灵。只见坐在桌子前面椅子上的赵不端听完之后,马上一巴掌往桌子上一拍,桌子上的酒樽等物品往上一蹦,大吼一声:“周将军临走的时候怎么不来报我,他瞒着我一个人去打探敌情?他这是违抗军令你知道吗?你以后不要再到我的军营里来了,我过会儿叫车夫送你回汴京。”那女子很不解的问:“为什么啊,爹,我就是想帮您才来玉门关的。”赵不端很愤怒地又吼了句:“你要是真能帮得到我,我倒是清闲了,该报的不报,拖延这么久才报,如今已经造成什么局面了你知道吗?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这么眷恋着沙场呢,啊?打仗很好玩是吗?我还是把你送回去,陪娘在家好好待着去。”那位女子被逼出了几滴眼泪,看她皮肤白嫩,也算是享过清福的大家闺秀,从小到大应该也很少受这样的委屈。她望着元帅说:“女儿办事不利,请爹以军法处置!”然后往地上一跪,赵不端见了,语气马上柔和了许多,说:“你,你这是干什么啊,别傻了,快跟我起来。以后军中事务我自会命人去打理,你什么都不用过问了。”说完便马上走出了屋子。
赵不端来到议事主帐篷,对着几位将领说:“周将军因一时冲动,已经中了敌人的埋伏,大家可千万要沉住气,现在正是多事之秋,我不希望再有人犯错误。我们现在如果冒然进攻可能会激怒西夏人,周将军就性命不保了,暂时让全军列一字长蛇阵,在玉门
关口待命,本帅亲自去营救周将军。”大家联合劝阻元帅,说:“您不能去呀,要去也是我们去!您要有点什么闪失,我们还如何作战,大宋还如何抗衡西夏大军啊?请元帅三思啊!”赵不端很严肃地说:“朝廷既然封我为主帅,大家就要听从将令,各自去做好防御工作,本帅经历多少大风大浪,可能会有事吗?哦,对了,让车夫把我女儿送回家去。”属下们没有办法,只能听令了。
玉门关外,一样是风沙弥漫,劲风不息,穿过一座沙丘,被夯筑得诡异莫测的党项族泥土阵随即映入眼帘,这种阵易守难攻,穿插自如,西夏士兵可以在期间的土方缝隙处弯弓引箭而无人察觉。
赵不端手持长剑,一步一步很小心地挪向土方,向土方深处的尽头一望,西夏人驻扎的军营同样是白色的“包包”如繁星璀璨般一点又一点的,看其排列规划,似乎是四方阵。赵不端见土方周围并无西夏眼线活动,随即双脚横着在无数土方间左一点来右一点,无声无息地跳到了营帐密集处。
赵不端很快听到前方有很大的打骂声传来,那声音确实是周将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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