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青春与刀鸣

兵器的程方导师了，普通人在两周的时间内，应该学成了《内参功法》第一步：内视。

    来到古代兵器教室，导师还未来，杜易便在这个类似工厂实验室的地方，闲逛了起来。教室墙壁边上是一个个玻璃橱柜，东侧全是数千年前的冷兵器，一把寒光熠熠的古代兵器，大刀、长矛、短剑、弓箭，盾牌之类应有尽有；而另侧是则五花八门的古代枪械，从那鸟铳、燧发枪，直到各种自动步枪、阻击步枪、重机枪……也是五花八门、种类繁多，一眼看上去，完全如同个武器库般。

    看到一架经典的加特林M134，杜易心中发痒，便尝试着打开橱柜，要将其拿出来看看。

    “小子，不要乱动！”导师程方来到教室。

    杜易摸摸鼻子，悻悻然收回手，向导师问好。

    “那些枪械没什么可研究的，现在科技随意可造！我这有可有个宝贝的立体影像，来一起看看！”这个中年大叔，像个孩子般向杜易招手。

    来到工作台，程方轻点两下，一把古代青铜剑的光影，就浮出二人眼前。

    “这把剑埋于地下数千年不锈，出土时依旧寒光闪闪，传说几百年的考古者，取它时一不留神手指就被剑刃割破，血流不止……如今这宝剑依旧锋利无比，正藏在联邦博物馆内，我好不容易托熟人，才拿到它的扫描影像的。这剑身锋利和坚韧暂且不说，我最感觉兴趣却是它的手持剑柄……你看，它内铸有间隔只有0.2毫米的十一道同心圆，极为神奇！”程方谈到古代兵器，便滔滔不绝，继续说道。

    “古代兵器是什么？它是人身躯干的延伸，就如同现在的联邦装甲一样，能和人体亲密的接触才最为重要！本来一把剑柄，古人完全可以用一块青铜整体铸

    造而成，那么为什么要一圈圈的用十一层金属包裹呢？”

    “为了美观？”杜易哪里知道原因，便胡乱猜道。

    “为了美观，只要后期雕刻上花纹便可，何必劳费如此功夫，只为打几个圆圈？你要记住刚才我所说的话，武器需要要与人亲密接触，达到传说中的什么人剑合一才最为厉害，明白了吧。”程方说道。

    “老师的意思是说，剑柄的这一层层、一圈圈铸造，就是为了与持剑者密切相结合？只是手感而已，没那么神吧！”杜易虽然也能与他那改造大狙，达到什么人枪合一、弹无虚发，但他认为那只是熟能生巧而已，没有什么可研究的。

    “对了，那《内参功法》的第一步，你完成了？”程方突然转开话题。

    杜易点头。

    “小伙子有前途，速度挺快嘛！”程方一乐，继续说道：“那就好，试一试我仿造的这把古刀，你就明白了。”

    程方弯腰，从工作台下拿出一把古代长刀交给杜易，说道：“这是把古代唐刀中一种横刀，是古代军官的佩刀，你看看。”

    杜易拿到手中，发现只是一把普通直刀，全长一米多，刀刃约七十多厘米，三厘米宽，拿在手中也并不太重，感觉不过三、四斤，手腕转动随手挽了个刀花，眼前寒芒一片，并没有什么异常。

    “没什么特别感觉啊，就是一把普通直刀啊。”杜易疑惑着说道。

    “用《内参功法》的第一步中所说的内视去看！你练了两周的时间，是为了什么？”程方想不到杜易如此愚笨。

    杜易也没多想，十分自然着运行体内的太皇真气，意念随之达到手中唐刀，却万没想到，那真气没有任何阻拦着，随之竟破体而出，直接灌注到了手中武器之中！

    “嗡”的一声，唐刀发出轻响！

    听到响声，程方大惊道：“你两个周时间，竟练出了真气？不可能！”

    杜易马上收回真气，装傻说道：“什么真气？”

    “那刀鸣是怎么回事？”

    “刚才我只是用左手手指，在刀面之下轻弹了一下啊……”

    大叔程方一拍杜易的脑袋，说道：“不要乱弹！怪不得刚才的声响那么大，以前五大世家的学生，也只能让这刀轻轻发出一丝刀鸣而已……怎么样，发现其中玄妙了吧。”

    杜易点头，疑惑问道：“这刀内部的那一层层奇怪纹路是怎么来的？”

    “哈哈……这就是咱们研究的方向！这把刀可是我多年来，好不容易才手工打造出来的哟！”程方得意大笑。

    “难道只能人工打造，机器制造不出来吗？”杜易好奇问道。

    “当然！古人的智慧，真是深不可测！”

    “那这刀鸣有什么作用？”

    程方摸摸下巴，说了一句让杜易无语的话：“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只是感觉特别酷帅！这个方向我没时间去研究……咱们两人试着把这青铜剑打造出来，它这剑柄内的纹路一定更为神奇！”

    “怎么打造？”

    “当然是用铁锤一下一下的打啊！”程方感觉杜易这个新生好像有些呆，这种问题也问。

    杜易傻眼，这个大叔导师是在抓苦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