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这XX夜总会出来了,越想越觉得生气,这世上骗子怎么就这么多了,一个不够还又让我遇上了一个。
温温开导我:“你不也没什么损失,再说还帮了你忙了。”
不过说真的,这世界上没有谁有义务跟你说实话的,谁敢说谁活了这么几年一次谎话都没说过?自己做不到的,那也没办法要求别人。
不过,当天晚上,夜店男就给我打过来电话了,我手机里没有存他的号码,所以我一看是陌生电话以为是骚扰电话就没接。
等第二次他打过来我才接通了,我喂了好几声,那边才传来一声低低的笑::“是我。”
哦,我听出来,这个就是那夜店男。
夜店男来了一番自我介绍:“我叫李哲宇,前几次骗了你真是不好意思,酒吧里那天见了之后没想到又见了面,不过我没想到真有人信。”
“你骗了几个人了?”
李哲宇说:“你是第一个,没人信也没人问。”
“呵呵,那我还挺幸运是不是?”
李哲宇笑了笑:“那是,you are a lucky dog。”
我对英语相当敏感,因为我听不懂,不过这话我能听懂。
我想起来李哲宇曾经在QQ上跟我说过,隔壁室友嘿咻吵得他睡不着觉,就问:“你到底在哪儿住的?”
“自己住。”
我翻了个白眼:“那你倒是真装得像。”
李哲宇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主要是谈了八年的女朋友分手了,心情低落抑郁。”
我还没有来得及问,李哲宇接着说:“领结和袖口很漂亮,你倒是挺考虑我工作环境的。”
我问:“那你是做什么的?”
李哲宇说:“我研一。”
这我倒是没有想到,只是看这个人挺年轻,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师兄,真是失敬失敬,你学什么专业?”
李哲宇说:“物理。”
“好吧,我是文科生,完全不懂,你倒是可以跟温温讨论一下,她学土木工程,”我突然想到他去夜总会,就问,“你还上学去夜总会干嘛呢?”
李哲宇说:“我有个哥们最近扫黄在夜总会卧底,我去给他捧捧场。”
我:“……这事儿还需要捧场。”
李哲宇问:“我都这么自我介绍了,你呢?”
我说:“我叫桑柯,桑榆的桑,木可柯。”
直到很多年后,我都记得这个最初被我人称是夜店男的研究生师兄,在后来的日子里,他也帮过我很多,不管身在何处,感谢曾经帮助过我的,也感谢过伤害过我的,让我前进,让我勇敢。
……………………………………
隔了两个星期,我又去医院里做了一次“检查”,拿回了一张孕检单子,又传真给了虞泽端。
第一次传真给他的时候,他直接给我的银行卡里打过来五千块钱,让我去买吃的,说这几天比较忙没时间过来。
我在心里冷笑着,不一定是在忙些什么呢,不过嘴上却说想你了啊,怎么一直不来看我,宝宝都不认识你了云云。
我都觉得自己对于演戏有无师自通的本事,看来人一学坏就很容易上道了,就这么一年,就把我在家里在高中那种封闭环境里养成的习惯完全打破了。
这一次,我把孕检单子传真给他的时候,他约我出去,要带我去参加一个同学聚会,在XX县,有一个天然的珍珠温泉。
我就捏着声音说:“我跟你去算什么身份?”
他说:“我女人啊,你还想有什么身份?”
我知道,他这句话既是试探我,又是提醒我,不要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他老婆家族是有有权有势,得罪不起,前几天网上有关于那个视频的帖子已经完全删除了,一定痕迹都没有了,除了从网站上自己载下来的。
自然,不用虞泽端提醒我,我也肯定是不会忘了自己什么身份,我是一个被骗后沦落成小三的女人,现在正在处心积虑报复你的女人!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别人对我的好我会翻倍报答,而别人对我的仇,我也会记一辈子。
虞泽端接着就叫我出去吃晚饭,说好久不见了也想了。
可是,在和虞泽端吃饭的这个晚上,就出了一件事。
因为要考虑我腹中“胎儿”的营养,所以虞泽端选择了一家煲汤的餐厅,不过,汤还没有上来,我就接到了雪儿的电话。
雪儿在电话中慌慌张张地说:“佳茵出事儿了怎么办……”
然后雪儿就开始哭。
我急忙问她:“佳茵怎么了慢慢说。”
雪儿就说,是佳茵刚才给她打了个电话,她接通之后那边就是佳茵的尖叫声,然后手机就“嘭”的一声被摔了,电话就断了,再打佳茵的电话就打不通了。
我一听这事儿真是不小,也急了:“下午温温不是跟佳茵出去了吗?!先去找温温。”
雪儿说:“是佳茵的导师把佳茵叫走的,温温一个人去了图书馆,我刚打电话给她她正赶回来。”
“我也现在就回去。”
我挂了电话之后慌的六神无主了,嘴里一直喃喃着:“怎么办怎么办……”
虞泽端就问我出了什么事儿了。
我把刚才雪儿打电话给我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虞泽端反问了一声:“老师给叫走的?”
我点了点头。
虞泽端说:“不用慌了,我先打个电话问一下。”
其实虞泽端之前有什么需要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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