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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城隍庙街到相府的距离并不算远,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相府那道宏伟的朱红色大门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梨豆望着越来越近的大门心中可谓是有种死后重生的感觉。
目前她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从大麻子等人口中打探出,顾用他们来威胁她离开京城的出金人,实在不明白她才初到京城,人都没有认识几个怎么就惹出了怨恨自己的人?
梨豆怀着满腹的疑问走到了相府的大门,此刻曲易清早已收到来报说是找到了梨豆,担心了一个晚上的他也顾不得仪容就匆匆赶往门口迎接回来的梨豆。
当梨豆看到站立在门口的曲易清,从他脸上那憔容上不由她才收住的眼泪又一次破眶而出,鼻子发酸的走到曲易清面前,哽咽地喊道:“曲伯伯我回来了,豆豆让您担心了。”
望着就站立在自己身前的梨豆,看到她梨花带雨的脸,心疼得让曲易清只能点头却无法开口说话。
伸手摸上梨豆的发顶,担心的眼底逐渐转淡,静默了许久才颤悠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曲伯伯看您脸上都是倦意,是不是为了豆豆都没有好好休息?”
梨豆手抚摸上曲易清的脸,眼泪“扑哧扑哧”往下掉着,她就知道曲易清必定会因担心她的安慰而不好好休息。
“没事,曲伯伯身体硬朗的很,少睡一宿没有关系。”曲易清拉起梨豆的手边说朝大门内走去。
梨豆跟随着曲易清走进了相府,听着他如此不在乎的话语更是让她感到难受。
自己何德何能竟让曲易清这般待她,就算是亲生的爹爹也未必会如此,何况她不过是寄住在这里,都不知道何时就会离去的一个外人。
曲易清对自己的疼爱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很想询问为何他要对自己这么好?
他们并没有任何关系为何要这么关心她?
可是当想要询问的话就挂在嘴边时她又开始犹豫了,怕一旦打破了那曾神秘感眼前的一切就会消失,就让她自私一回沉醉一回吧!
没有询问只是任由曲易清拉着自己朝前厅中走去,步入前厅后曲易清便将她拉到椅子前命她坐下稍作休息,并且连饭厅都未进就直接命下人将食物端进前厅。
这样体贴的举动怎能不让梨豆感动。
曲易清在看到梨豆乖乖坐入椅子中后才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侧身望向她询问道:“豆豆这一天一夜你到底去哪里了?”
梨豆在曲易清的询问下,将自己遭到虏劫的事对他叙述了一边。
当然对自己与那男子独处山洞一夜的事并未对曲易清说,反正那名自大的男子她也不可能在遇到。
曲易清随着梨豆所讲述的经过脸上不断变化着,当他得知这一切原来是有人雇凶时双眼突显阴鸷,浮脸上浮上阴冷。
“曲伯伯事情就是这样。”梨豆已经将该说的说完。
曲易清挑眉望着梨豆,问道:“豆豆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有跟曲伯伯说?”
梨豆在曲易清的问话下,心头猛然一惊,不应该吧!
她脸上的表情应该很镇定才是,曲易清不可能看出她在隐瞒什么,不管如何打死都不会说出与那男子独处的事!
移动了身体,睁大了双眼望向曲易清回道:“曲伯伯,我已经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了。”
曲易清对梨豆的话还是表示出质疑,端倪了她半天等待了半天,看她还是一脸的迷茫也只能出声提醒道:“豆豆你还没有告诉曲伯伯你是如何从那些歹人手中逃脱的,不说你被他们带走了吗?”
经过曲易清这么一说,梨豆心‘咯噔’了一下,可不是她竟然把这事给遗忘了。
难怪曲易清会问她是不是还有什么未曾告诉他,现在想想要是将事情说出,那就要将与男子的事说出,可她真的不想!
现在要快点想套说辞让曲易清相信才行。
“怎么了?看你一脸的紧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曲易清看到梨豆一脸的紧张,有些担心的询问道。
曲易清的询问让梨豆越来越低垂的脑袋抬起,眼珠转动了一圈说道:“曲伯伯,其实这件事豆豆是真的不想提起,实在是让我感到害怕。”
说到此处梨豆竟还伸这自己的胸口,脸上的紧张转化为害怕。
梨豆脸上的害怕让曲易清不由提起了一颗心,不知到底她遇上了什么。
就算刚才她说到自己被虏时,也没有出现的表情居然会在此刻浮现在脸上。
不禁让曲易清,关切地询问道:“怎么了?豆豆不要害怕,把事情告诉曲伯伯,曲伯伯绝对不会放过那帮人!”
曲易清的话让梨豆动容,收回拍打胸口的手,缓缓道出:“曲伯伯,他们居然让我坐马车!!”
“坐马车?”曲易清等待了半天,还以为是什么可怕的事。
可一听梨豆竟然说到坐马车,难道让她这么害怕的,只是因为那些人要让她坐马车而已?
其实曲易清会感到这么惊讶梨豆早已想到,想想谁比她还害怕坐马车呢?
不过能让她感到害怕的除了这个想来也已经没有别得了,那一个多月的日子可是比死还难受啊!
反正已经说了,她也只能继续将自己编制的故事说完,定了定神,说道:“是啊!豆豆我什么都不怕就是怕坐马车,想想从梨花村来到曲伯伯这里,在马车上度过的一个多月就是让我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