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沫看着慕昰,“……是因为我在和慕哥哥在一起之前,与莫霄蘭之间发生的一些事,让您对我有误解,认为我私生活混乱不检点,所以反对我们?”
乔伊沫对慕昰的印象从一开始就一塌糊涂,在她眼里,慕昰就是个亲情淡薄、冷血狠辣,对自己亲生儿子都下得去狠手黑毫无人性的家伙!
但她仔细回忆了下,她与慕昰从第一次见面,到之后的几次见面的场景。
而第一次见面,虽然她对他有敌意,但他对她却并没有之后几次见面的厌憎和不喜,至少第一次见面她没有感觉到。
反倒是后来,他对她的厌恶和嫌弃才逐渐浓烈起来。
所以乔伊沫觉得,慕昰大约是在和她第一次见面后,便调查了她。
这一调查,势必就会查到她和莫霄蘭之间的那些事,尤其是婚礼上发生的事。
实事求是的说,婚礼上发生的事,如若不知道背后的隐情和阴谋,的确很容易让人误会,给她扣上“不知廉耻”、“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等种种骂名。
那件事对乔伊沫而言是道隐性伤疤,给她造成的伤害,留下的阴影是不可估量的。
如果有选择,她当然不会一次又一次的亮出这道象征着耻辱和彰显人性阴暗险恶的伤疤。
而假若慕昰不是慕卿窨的父亲,没有无所不用其极的反对和破坏她和慕卿窨,乔伊沫是绝对不会在慕昰这样的人面前提及那件事。
因为在她眼里,慕昰其实和莫啟柴娉孜莫霄婳他们,本质上是一样的人!
慕昰脸上一瞬曝露的阴沉和嫌恶告诉乔伊沫,这次她说对了。
乔伊沫咬住下嘴唇,好一会儿才松开,张动被她咬得发白的唇说,双瞳黑白分明,紧紧盯着慕昰,“如果我可以证明,那些都不是真的,您会对我改观,从而不再反对我和慕哥哥在一起么?”
话说到这儿,乔伊沫此行的目的算是清晰明朗了。
慕昰眯眼看着乔伊沫,脸上流露出几丝浅淡的沉思,下唇撅得更高,目光在深深浅浅间转换。
乔伊沫捏住指尖,背脊骨寸寸绷紧,后颈微微冒出汗。
随着慕昰沉默的时间越久,她的脸便绷得越紧。
“你说的那些是指哪些?”
慕昰冷鹜的拧着眉,言辞鄙夷嘲讽,“是你没在你和莫家公子结婚当天跟除了新郎以外的男人在酒店房间乱滚,还是你在和阿窨在一起之后,没有和你的前未婚夫行苟且之事给阿窨扣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亦或是,你跟你的前未婚夫不是青梅竹马,在你和阿窨在一起时你还是个完璧?!”
乔伊沫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听完慕昰这番话,心尖还是拧了下。
乔伊沫更紧的攥紧指尖,盯着慕昰的双瞳越是坚定明亮,“在我和莫霄蘭婚礼当天,是莫霄蘭的父母和姐姐设计给我下药,预谋让我在婚礼当天身败名裂,因此达到彻底拆散我和莫霄蘭的目的……”
“但是结果并没有改变!”
“是没有改变,但跟我在酒店发生关系的不是别人,就是慕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