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二是五万血卫竟然越过了边境,逼近伽罗山。
深渊魔王洛斯不明白修罗们到底想要干什么,竟然在自己攻打伽罗山的关键时刻出现在这里。
难道他们想来分一杯羹?
深渊魔王洛斯冷笑着,这些流亡的残余几乎是在以卵击石,在绝对的优势之下,谁敢向恶魔大军挑战,就让他们尝尝雷兽冲锋的滋味。
深渊魔王洛斯对这次进攻有极度的信心,虽然五万血卫骑兵的出现有些出乎意料,但他也不担心什么。灭掉斩血,正是他得意的时候,当真是有一股一往无前的锐气。
“给我加紧进攻,一定要拿下伽罗山!”
深渊魔王洛斯站在高高的辇车上,意气风发的挥斥方酋……
洛洛带领着五万焰妖越过了冰山,寥寥的数百联军没什么反抗就被俘虏了,他们已无处可去,斩血不知所踪,伽罗山主营正被深渊魔王洛斯的恶魔军团强攻,所以见到当恶魔大军到来,山上的联军已毫无斗志可言。穿过山后,五万人马继续向伽罗山进发,接近傍晚十分,在离伽罗山三十里的一块平丘停下。伽罗山上喊杀声顺着风飘来,即使远远隔着,也能感受到战时惨烈的气氛。
洛洛指挥着大军停下脚步,自己上了丘顶,从那凝望过去,伽罗山上飘来的烽火狼烟近在眼前,天空中盘旋飞行的飞龙更是让人心中忐忑。只因这一切的主导者却是远在恶魔西线的沐清扬,洛洛不过是遵守暗夜之主的意志在配合沐清扬的行动。
“领主,我们真的能相信那人可以战胜我王吗?”一名焰妖统领担忧的问道。
洛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我们此举固然冒险,但若真的成功,带给我们焰妖族的利益将会空前巨大,我们再也不用看恶魔脸色过日子。更何况……主人不是说了吗,若我们能等到那个人成功的消息,便与修罗国结盟,若他失败了,我们撤回就好。虽然有损失人手的危险,但为了主人的利益,这个险值得冒。”五万焰妖等待着沐清扬从远方带来的消息。
胜则进。
败则退。
不好的预感弥漫上魔王的心头。打开那封信,浏览完秘信上的内容后,深渊魔王洛斯的脸色已是铁青一片,猛的攥皱那纸,双目紧闭,全身颤抖,像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波涛。
“王,发生了什么事?”魔卫近侍见状连忙上前两步。
深渊魔王洛斯嘴唇紧抿,一张铁青的脸在抖动着,半晌,他睁开眼,眼圈通红。
“沐清扬已经占领了后方阵地!”深渊魔王洛斯说出这句话时,几乎是在全身颤抖。
“什么!”
手下人都纷纷惊得叫出声:“该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深渊魔王洛斯还沉浸在懊悔中,连话也不愿多说,将那张羊皮递给手下。
几个魔将连忙撑平纸,定神一看,脸色遽变:“留守营被击破,炙烈已死……留守军团覆灭……”
“这……这……这怎么说的,这怎么说的……不可能,不可能呀!”
魔将们几乎不敢相信上所说,可是信上却明确的告诉他此事千真万确。
深渊魔王洛斯的面容扭曲变形,声音也因为极度愤怒变得沙哑:“退兵,回援。”
魔将们浑身一震,失声道:“王!”
无论谁都看得出来,此正是恶魔军团建功立业的关键时刻。伽罗山固然坚不可摧,可是拥有飞龙地恶魔军团才真正占据主动,只要困守住他们,迟早能等到机会,现在退去,这数个月的努力将付诸东流。
深渊魔王洛斯虽然极度愤怒,但是局势急转却使他不能感情用事,相比于继续进攻,大本营才是根本。何况那里相连的是深渊的通道。
深渊出口在修罗血卫手里控制一天,局势就越危险一分。好个沐清扬,竟敢断我后路。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么大的胃口,吞得下这么大块肥肉,深渊魔王洛斯的愤怒火焰熊熊燃烧着……
伽罗山顶,罗德尼等人看着远去的恶魔军团,都陷入沉思。
“公爵大人,恶魔军团这是……撤退了吗?会不会是佯敌之计。”
赫鲁伯沙哑着问道,他此时双目赤红,头发白了一半。这一个月来他运筹帷幄,心力交瘁,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罗德尼坚毅的目光望着远方地烟尘,恶魔军团且退且守,飞龙在天空虎视眈眈眈眈,阵型井然。
经验丰富的他也无法判断深渊魔王洛斯的真实意图。
佯退?恶魔军团这架势,又有谁敢追击,一点迷惑力都没有。
撤退?为什么要撤……
只因为自己带来这三万援兵?
深渊魔王洛斯如果是这样容易放弃的人,他又怎么会掌控得了深渊魔界。
“洛斯……他到底要干什么……”
暗夜沼泽,洛斯煞费苦心修建的壁垒,虽然及不上修罗古城那类闻名的坚城,但是其防御在也是很有特点的。
暗夜沼泽最大的特点就是其内分成连环三道关卡,它们的城墙高达十米,全部用深渊出产的黑石堆砌而成,黑石的坚固度比不上青岩,但其表面像镜面一样光滑,极难攀爬。城墙上架设着密密麻麻的巨弩,城内地粮食,火油,巨石储备非常充足,可说是巨型堡垒。
当沐清扬率领血卫骑兵出现在暗夜沼泽外二十里时,落日的余晖洒在远方地暗夜沼泽上,近阳地一面染成了金灿灿地颜色,黑色的外墙反射得特别强烈,几乎使整个外围成了一条褐色地巨龙。
沐清扬站在高处巨岩上,铠甲下一双血红的眸子注视着远处。他远超常人的目力清晰的映照着暗夜沼泽的防线,同样也将暗夜沼泽墙上密密麻麻的魔影收在眼底,蚂蚁般的恶魔们在城墙上来回走动,在墙垛上布满了投石机,巨型机弩,一桶桶火油被搬上城墙,城门紧紧的合着,吊桥也被收了起来。森然的剑枪剑戟在落日辉光中折射着阴冷的寒光,与坚固的城墙形成强烈的对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