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的意义,不再是冷冰冰的金钱和数字。
“顾景行,谢谢你......”慕言蹊轻抿着唇角,定定地看着顾景行。
“我等着我的宝贝儿把我挥霍到破产的那天。”顾景行温柔地看着她,有着低低哑哑的笑声,从他的喉间溢出。
慕言蹊笑得花枝乱颤,如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在偌大奢华的更衣室里荡漾开来......
更衣室的插曲过后,慕言蹊回卧室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在心里计划着下午和晚上要和顾景行去哪里约会。
看电影?昨晚上刚看过。
逛街?那是浪费脚力,流溪帝宫根本没有需要买的东西。
在家里做饭?好像也只有这个比较受用。
呃......
只是怎么感觉做饭并没有那么浪漫......
慕言蹊吹干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换了身舒适的卡通居家服,又想起如果要做饭的话,一定会去菜园采摘,这个季节蚊子多,她想了想,又重新折回衣帽间,换上了长款的牛仔裤和上衣,这才重新走出了房间。
顾景行从衣帽间出来,就去了隔壁的书房处理公务,慕言蹊没有去打扰他,下楼的时候,管家已经准备好了下午茶。
慕言蹊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电视,吃了点点心,眼皮越来越重了起来,昏昏沉沉地往抱枕上一靠,很快睡了过去。
......
顾景行处理好一个视频会议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
他合上笔记本电脑,闭上有些发酸的眼睛,抬手捏了捏眉心后,迫不及待地起身去了主卧。
找了一圈,也没有在主卧找到女孩的身影,顾景行走出房间,径直下了楼。
果然,一楼的客厅内,女孩正蜷缩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地睡着。
顾景行踩着棉质拖鞋的脚步,尽量压低了声音,迈开长腿朝她走去。
液晶电视还开着,播放着一部新出的古装剧,只是声音被调小到几乎听不见。
女孩侧躺着,身上盖着一条不厚不薄的法式毛毯,看样子应该是管家或者佣人见她睡着,调低了电视音量,帮她盖上了毛毯。
夕阳的余光,透过一旁的落地窗户洋洋洒洒地打了进来,落在女孩的身上,使她的整个人身上都笼罩住了一道无比温暖又耀眼的光芒。
可是顾景行的心,蓦地就泛起了一抹清晰而尖锐的疼。
因为他不用去看,也能知道那条毛毯下面,女孩是以婴儿在母体里的姿势蜷缩着的。
从他们第一次相拥而眠,到后面的每一次都是如此。
顾景行知道,这是一个人极度没有安全感的自然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