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冥医,上官毅又昏迷了么?”看到上官毅闭着眼睛,我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忙问着上官毅床边的冥医。
“子柔尊使,别担心。十阎君他不是昏迷,是刚刚睡下,而且状态很好,一直在恢复中。”冥医老伯捋了捋下巴的胡子。
“那就好!”听到这些,一颗心才平静下来。
“怎么担心了?”一殿阎君宇文宏走了进来打趣着我,向冥医挥了下手,示意他下去。
“有什么重要事么?莫非是秦颖的事?”我问着若有所思的宇文宏。
“是的,你想怎么办?”
“本使要解开他们的结,一切交给本使吧!照顾好上官毅。”
“一切要小心行事!”
本使给你们讲个故事,我对马文和秦颖两个人说道。
“子柔尊使,是想用一个故事来化解我们的恩怨么?不可能?”他们异口同声说到,极其默契,像商量好似的。
对于这一点本使并不奇怪,他们的默契当然不是来自偶然,我高深莫测的一笑,对他们两人说到:化解与不化解是你们的事,但本使精彩的故事要开始喽…
天下从林饭似山,钵盂到处任君餐,
黄金白玉非为贵,惟有袈裟披肩难。
朕为大地山河主,忧国忧民事转烦,
百年三万六千日,不及僧家半日闲。
来时糊涂去时迷,空在人间走一回,
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后我是谁。
长大成人方是我,合眼朦胧又是谁?
不如不来又不去,来时欢喜去时悲。
悲欢离合多劳虑,一日清闲有谁知。
若能了达僧家事,从此回头不算迟。
世间难比出家人,无忧无虑得安宜,
口中吃得清和味,身上常穿百衲衣。
五湖四海为上客,皆因夙世种菩提。
个个都是真罗汉,披塔如来三等衣。
兔走鸟飞东复西,为人切莫用心机,
百年世事三更梦,万里乾坤一局棋。
禹开九洲汤放桀,秦吞六国汉登基,
古今多少英雄汉,南北山头卧土泥。
黄袍脱换紫袈裟,只为当年一念差,
我本西方一衲子,因何生在帝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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