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他看见,我会糗大的!他就是一直叫我搓衣板的那个瘟神﹑衰神:上官毅。我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回过身趴在了桌子上。在心理大骂道:冤家路窄啊!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死上官毅快走,瘟神快走,冰块快走,你不走我就死翘翘了…
“啊…”他不但没走,还把脸近距离放大,不,是他也趴在桌子上贴近我的脸喊道:“搓衣板,搓衣板…”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气沉丹田!我提醒着自己,要冷静。大概一分钟后,我的表情恢复到正常,我回过身来面向上官毅的脸,不是面向,是仰望,悲哀,虽我子柔个头一米七零,但那上官毅如我没猜错的话应该一米八三左右。明显从个头上我不战而败。但在气势上我并没有输给他。
“请问上官毅阎君大人,你怎么今日肯屈尊这里,你看看,你一来啊?月斜楼生意都不好了!”我挖苦道。
“是么?那刚刚为什么有好多靓丽佳人邀请本王喝咖啡呢?”上官毅自信地说道。
“自恋!哪里?在哪里?哪里有好多邀请你喝咖啡的靓丽佳人?”我违心说道。其实上官毅长得目似朗星,真乃风流倜傥一翩翩美男子。
“靓丽佳人来了!”上官毅示意让我看对面走过来的猫,(猫就是要走过来的那个女人,鱼就是上官毅。猫闻着鱼腥,自然就过来了。)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摸样。
我默念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但偏偏事与愿违,那个女人真的走了过来,眉目含情望着上官毅,又搔首弄姿像八爪鲶鱼似的粘在上官毅的身上,汗,真给咱女同胞体丢脸。我祈祷:天上下砍刀;地上长钉子:马路飞来车﹔弄死这个女人。咦!怪哉怪哉!我怎么会生气?又不是粘在我身上,汗。
说衰还真是衰,那个女人看了看我,扬了扬眉毛,撇了撇她那涂的像花圈的嘴,一个手指在上官毅的胸口戳了戳,又抚了抚拽上官毅的领带说道:“你真坏啊!什么样的女人都通吃啊?也不看看这个小妹妹成没成年?你看她,呦﹑呦,上面不鼓﹑下面不翘,还一副凶巴巴的,一点女人味都没有!”说完咯咯的笑道。上官毅捧腹爆笑着。
我不犯鬼,鬼竟犯我。(其实在地府大半的都是鬼啦,也包括我!也可以确切的说:牛头马面捉我来地府那天,我已命归黄泉。地府不能接纳阳间的人,除非死人。同样阳间也不能容留地府之人。我虽死了,但不是鬼,是幽冥之神。)我终于不再隐忍,把刚才对上官毅的怒气一触爆发。我巧笑倩兮走到这对犯贱男女面前,对这个女人(是鬼王的女儿,后来才得知的)说道:“美女姐姐,真羡慕你啊!你上面还真是鼓,这么鼓,睡觉时会不会被闷死,下面翘的会不会在坐便上卡住。你见过涂色盘么?你的脸就像那个涂色盘一样,赤橙黄绿青蓝紫,好耀眼啊…”
上官毅爆笑,没想到这丫头嘴皮子如此了得。
“你﹑你﹑你,”那个女人气得那个涂色盘的脸都绿了。
“waiter买单!”我叫道!忽然想起身上只剩下五百块了。这事怎么忘了?又那么大声的喊着waiter。囧。况且上官毅和那个女人又在眼前这会更囧了。
waiter已站在面前等着收钱,甚至还在等小费吧?我翻了翻身上衣服的口袋,故意说道:“我的钱丢了,只剩下这五百块。欠下的哪天过来给你好不好?”我的声音压得很低。生平第一次如此窘迫。
那个waiter刚要说什么?上官毅却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金煌煌的卡帅气的交给了waiter,说道:“把她的单买了!”
终于解了围,令我难以置信,上官毅竟会帮自己,我刚要谢谢他,他却对我说道:“欠本王的钱,从你下下个月的薪水里扣了,而且是双倍。”
果然小人就是小人,先忍下这口气,此仇小女子我必报。我嗯了一声离开了月斜楼。
“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高就啊?”我走后那个女人缠着上官毅问道。
“本王叫上官毅,在幽冥地府工作,十殿阎君就是我。你刚刚说的那个上面也不鼓,下面也不翘的小妹妹她是新上任的﹑幽﹑冥﹑之﹑神…”上官毅又一次爆笑出声,转身离开月斜楼。
“你去哪?我叫:妲儿!”她对上官毅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