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夏可芸心不在焉的看着自己亲手准备的早餐。
她已经十几年没有下过厨了,今日却要为了讨好那个贱人的女儿如此委屈,她心里极为不甘。
其实昨天一场风波她知道是莫灵衫做的,况且她并不觉得莫灵衫做错了什么,只怪莫灵衫给对方留了退路,造成今天这骑虎难下的局面。
大厅,
沙发上莫老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个温润如玉的儿子,知道其实他比谁都自私无情,
想着倘若自己不表表态度,很可能昨天的事情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如果真是这样依着莫寒的性子估计一天都不会多待,这可不行,他想办的事还没办呢,他的乖孙女还不能走。
想着想着,看见夏可芸端着早饭进来了,他看着夏可芸一脸黑线,低沉道,“你亲手做的,这次放了什么,酒精,还是剧毒?。”
夏可芸顿时有些愤怒,她如此低声下气了,还不满意。
还没等她回答,从楼上下来的莫寒,浅笑道,“我若是夏姨,肯定下剧毒,毕竟人死了,也没办法爬起来报复,不然还要费尽心思筹缪下一步怎么走,实在太过辛苦了。”
听到莫寒的一翻话,夏可芸心里怒火中烧,可是她该怎么办呢,她只能忍。
莫寒看了眼夏可芸五颜六色的脸,坐在沙发上,想着他们会给自己怎样的答案。
后面莫灵衫和白笙易,也下来了,莫寒看了看坐在另一侧沙发上白笙易,看对方的意思好像并不想走。
白笙易好像发现了正在看他的莫寒,迎面冲着莫寒温柔的笑了笑,眼中尽是柔情蜜意。
莫寒也不想管他,她现在想的是他们给的结果会不会让自己满意。
“可芸,你解释下昨晚的事情吧。”莫书亦看着夏可芸温柔地说道。
夏可芸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道,“昨晚,我已经问过阿衫了,菜的确她做的,她说并不知道阿寒对酒精过敏的,所以才放了些白酒,她也已经知道错了,昨天罚跪了一晚,今天早上我就让她去找阿寒道歉了,如果阿寒不满意的话就让她再跪一天可好呀,阿寒?”
莫寒冷笑着想,果然啊自己想要什么还是待自己来,别人是不会让你满意的。
莫书亦看着莫寒道“阿寒,我看这样也可以,你觉得呢?”
莫寒看着她这个虚伪的父亲,笑着说,“您是询问我的意见,还是让我做决定呢。”
没等莫书亦开口,莫老爷子便很不悦地开口道,“阿寒自己的事情,当然是她自己做决定,她又不是小娃娃,不用操心。”
莫书亦看着自己老爸的不满只好顺着说,“当然是阿寒自己做决定。”
莫寒非常满意地笑了笑着说,“那就好。”
她转头看了看,莫灵衫和夏可芸眼底的寒意蹭蹭而升l,如同冬月寒风般刺骨,让人无处可逃。
她轻轻地走到夏可芸面前,冷声道,“我只有一个条件,夏可芸辞去瑞禾珠宝总裁的位置,如果办不到,我送莫灵衫进监狱。”
莫寒的话仿佛让夏可芸和莫灵衫跌进了无底般的地狱,刚刚两人脸上还挂着的笑意瞬间僵硬。
莫书亦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女儿,他以为莫寒最多也就是夏可芸和莫灵衫一起跪,他万万没想到,她会要夏可芸手上的权利。
莫老爷子打量着莫寒,他觉得自己突然看不清这个孙女了。
而莫寒对两人的想法浑然不觉。
她冷冷地看着夏可芸僵硬的脸,似乎很满意,悠悠地开口道,:“想好了吗?是辞职还是去监狱?”
“不,你凭什么送我进监狱,你有什么证据?我有什么罪?”一旁的莫灵衫发疯似的嘶吼着。
莫寒看着发疯的莫灵衫,不以为燃地说道,“凭你派人暗杀我,凭我有人证也有物证,怎么你觉得不够?”
莫书亦不可思议地看着莫灵衫阴冷地问道,“你当真做过?”
莫灵衫十分委屈地哭喊着,“不,我没有,我没做过,是姐姐诬陷我的,爸,你要相信女儿啊。”
莫寒并不在意莫灵衫的哭喊和委屈,她只是盯着站在原地不动的夏可芸,十分不耐地说道,“你想好了吗?”
夏可芸看着莫寒冰冷的眼眸,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因为她知道莫寒说的都是真的,美国的几次暗杀,她不确定莫寒有没有证据,可是她不敢赌,因为一旦输便是万劫不复。
不过也没关系,瑞禾那边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她既然想要便给她吧。
夏可芸几番思量后,笑盈盈地开口道,“瑞禾本就是阿寒的,我只是暂管而已,既然阿寒想要回去我哪有不愿意的道理,七天后,我处理好一切,就归还给你。”
莫寒非常满意地答应道,“好,那就麻烦夏姨了。”
白笙易,目光复杂地看着莫寒处理着这一切,心里有不安,有心疼有恨,亦有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