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终都在极力压抑自己反应出来的任何情感,来进行一场残酷的折磨、吞噬和掠夺。他觉得男人心底的软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难以掌控。他就是要给她沉重的打击,来征服那个永远不屈服的身体和私心。
只是他在清晨起床后,看到床单上的斑斑血迹,心底才划过一丝稍纵即逝的疼惜:她原来真的是第一次!
秦莫童年的阴影从来都根植在他的心中,无法磨灭,终于在这一夜得到了苏醒和爆发,形成一股无法阻挡的失控场面。
他想起了师父掳走师母的那些个夜晚传入耳膜的声声惨叫,现在转移到了怜香身上才发现这是一种因求爱不得和痛之恨之的宣泄。
此时的怜香就是他童年时期掐去了肢体不能移动的蚂蚁;是他撕去翅膀不能飞翔的蝉;是他埋葬身体只露头颅哀鸣的小鸟;是他晾晒在石板上腮一张一合痛苦呼吸的小鱼儿。
在他的暴力下,他们同样渺小、软弱、不堪一击,眼神中有着哀求。这样的过程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生理和心理的快感。
女人的征服就是需要这样的暴虐她才会屈服。
只有残忍才能打击她那颗固执、任性、不安分的心。
雨已停,大地却在一夜暴风雨的肆虐中满目苍然,只剩潮湿的伤感。
从少女到女人的转变,就是时时刻刻会感受到身体曾有过的男人的气息,这种气息挥之不去,像是如影随形地暗物质,想要摆脱,想要忽视,却总是不可能,因为它确确实实存在,改变了许多女人难以启齿的意念和思想。
这种思想和怪念头似乎总在强调:从此后,你不属于你自己,你是他的!
于是就陷入了漫无边际的遐想。
怜香回忆起痛苦的夜晚,羞愤、苦涩、酸楚的滋味涌上心头。如果说,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都是这样的,那真是太可怕了!
清晨的阳光还没来得及呈现,怜香便早早起了床,虽然她还没睡够,虽然她浑身仍是酸痛。她还是一骨碌爬起来,顾不上认真地梳洗,匆匆赶往厨房。
她不敢违抗秦莫的命令。一想到那种疼痛的感觉因她的任性会再次重复,她就不寒而栗,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大不了她小心做事,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惹他生气不就可以躲过灾难了!以秦莫的性格,他说到做到。做不好他必然会惩罚她,但做得好他也一定不会难为她。
怜香带着羞涩、卑微的心情到了厨房,她的心思全写在了脸上。所有的人都看着她,那目光和以往明显不同,看得怜香如芒在背。
以前她虽然常去厨房,但她是大小姐,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只是随意打发时间的一种方式而已。而现在不同,他和他们的身份一样,都是奴婢,他们的目光不再是尊敬和仰视的,而是像盯着一个妖怪一样看着她,其中还包含着一丝轻蔑。
厨房的管事栗大婶走过来,这是个身材高大的女人,高颧骨,薄嘴唇,走路一阵风,说话一声雷:“哟!这不是大小姐来了吗?主子可是传下话来,将军的饭菜由你负责。做好做不好,和我们可没什么关系,你还是抓紧点吧!”